赤说的,友乾又锁起了眉头,问道:“这~能管用吗?”
霍站赤说:“管不管用,你不都得试一试!”
“会不会有风险?”
“有道是,‘骑马坐船三分险’。做什么事,不担风险?”
友乾问:“那,第三种呢?”
“第三种……”霍站赤明显不想说,“哎呀,你就用前两种就好,保准你打得下来!”
“你给说说嘛,多一个法子,多一条出路。”
“第三种,我真的记不得了,等我有时间再给你访听访听。”
“我去哪儿买马?”
“驴市口[今礼士路北口]呀!”
“长春观[白云观]那个驴市?”
“对呀!”
“那,我是去买驴呀,还是去买马?”
“这就根据你的喜好了。”
“什么叫根据我的喜好!”
霍站赤嘿嘿一笑,“不是,主要是看你用完了,还用不用了。”
“谁没事儿,成天介老怀孕玩儿?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,这驴或马,堕完胎后,你若是用它拉车呢,你就买匹马,若是你用它耕地呢,你就买头驴,这不是不浪费你的钱财么!”
“那买马吧!”
“对,买马好!马,它听话,驴的脾气太倔!你不一定拨弄得了……”霍站赤又问,“怎么,我找个牙侩,给你寻匹好的?”
“那更好啊!”
找小二拿来了纸笔,霍站赤铺开小纸从容地斜写行行草草,一张小条他都写的字字有章法,“行了,你拿着它去找李牙侩……”
友乾如释重负,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松散了许多,说道:“今天正逢集,事儿及早不及晚,那,我先走着?!”
“去吧,去吧,哎~,你先把这账给结了。”
“知道,知道,还能让你花钱么~”
见友乾正趴在柜台结账,霍站赤又叮嘱了一句,“别忘了,你跟李牙侩说,要‘儿马’,就是那种小公马,性子野些,可不要母的,娘们唧唧的……”
他感觉还是不放心,又起身走了过去,趴在友乾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,只听得甄友乾脸红耳赤,脖子都粗了,问道:“它,怎能听我的使唤?!”
霍站赤笑道:“古话说的好,‘马不打不奔,人不激不发’这句话反过来,你用马身上也是一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