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不逃出去,她的生活将永远被束缚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。
然而,逃跑的路途充满了未知和危险,她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的打击。
她的双脚因为长时间奔跑和崎岖路面的摩擦而磨破了,鲜血渗透了她的鞋袜。
尽管疼痛难忍,她都没有停下脚步,因为她知道如果被抓回去,将面临更加残酷的命运。
不一会她又梦到自己被那两个畜生给抓住,最后捆绑着放在那个破面包车上,车里晃来晃去,前面的李大根回头看她,那狰狞恐怖的脸让她不寒而栗。
又过了一会儿,她又梦到父亲从她出生,对她和妈妈总是嫌恶的表情……
又梦到继母见她活儿没干完就去学习,对她非打即骂的场景……
最后梦见妈妈病重离世前对她放心不下,又无可奈何的神情,她再也抑制不住伤心和失望,梦里已经泣不成声。
……
骆川隐隐听到低声抽泣的声音,低头就看到是王改花在哭。
他摸了摸她的发顶,问了句:“做噩梦了吗?”
没音儿,好像还在睡,估计是太过劳累了。
骆川想着:逃了一夜,一定很累,睡就睡吧,到地儿了再说。
突然间,他发现一个问题:要带她到哪里?
看她的样子,在城里应该没有亲戚朋友的。
就在他还沉浸如何安置王改花时,就听到陆俊问他:“老大,咱现在要去哪里?”
看来陆俊也发现同样的问题了。
“让我想想。”骆川眉头微蹙,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