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
话还没开口，周泽就走出了便利店。
柳如烟微微失神。
他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回教室？
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……
临近高考的课堂，下午同样是连堂考试，直至最后一节课，王曼妮的课，她让所有人写出自己的不足，好在最后的时间里，全力冲刺。
“同学们，发现不足，才能进步，你们可以交流讨论，最后在上交时，每位同学都要寻找一名学习搭档。”
这种学习方法很常见，比如我数学差，语文好，那我就找一个数学好，语文差的同学，相互帮助，只是，我各科全能，我不需要啊。
不足？
我哪里不足啊。
头疼。
周泽拿着笔，硬着头皮想了十多分钟，都没写出一个字来。
反倒是王多鱼，在这十分钟里，写满了，全是缺点。
“你还是有优点的。”
“兄弟懂我。”
王多鱼欣慰，然而刚要提笔写下优点时，愣了愣，扭过头，满脸期待的看向周泽。
“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你对自己认知深刻。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！”
“对了，你跟柳如烟……咳咳……”
王多鱼挤眉弄眼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骗鬼呢。”
“你不提她，我差点都忘了！”
突然，周泽想到什么一样，立马写了一个纸条，揉成纸团，朝着柳如烟扔了出去。
被纸团砸了的柳如烟刚要生气，就是看到李娟捡起纸团，轻蔑得扫了周泽一眼。
小舔狗，后悔了？
哼哼。
有我李娟在，你，没机会！
就在李娟拿着纸团，做出要朝着垃圾桶里扔的动作时，柳如烟小声道：“是周泽扔过来的吧？那个，你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