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行怕被人看到,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想法,特地选了一件衣领较高的衣服,将伤口上了药遮住。
此刻,司徒毅提起来,桑行又是羞愤又是委屈。
想到自己昨夜被水沁凝下了药,意识不清,可能有点失了分寸,但司徒毅也不能借机那样对自己啊。
又是咬又是亲,简直就是变太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身份好吗?是有异于常人的
喜好?
桑行忽然又想起来前几日去找他,说自己不能娶亲。这个男人的第一反应说她是太监,然后又说她好男风。
就说这脑回路为何这么奇葩呢,原来是他自己有问题。
清了清嗓子,桑行有点尴尬地说道:“王爷的恩情,桑行一定谨记,只是昨晚桑行是被人下了药,若有什么不太好的举动,王爷不要当真。”
这样暗示的够清楚了吧。
司徒毅却不理她的话,仍旧固执地问:“疼吗?”
嗯?意识到对方可能也觉得这种特殊的癖好不好说出来,桑行也不再多言,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疼。
谁知对方竟然冷哼一声,“不长记性,下次狠点?”
下……下次狠点?
桑行僵在原地,直到司徒毅一甩袍袖,将一瓶药扔在桌上,说了一句小心留疤,扬长而去。
桑行还在那句话中没有回过味儿来。
这还上瘾了?还下次?
流忙!变太!
眼梢轻垂,执起那瓶被司徒毅放到桌上的药膏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。
明明还是有些生气愤懑,可桑行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,默默地将那瓶药收了起来。
反正是他咬伤的,收他一瓶药也是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