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更遑论与城外预到的那些逃难的百姓相比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老百姓死的死,走的走,此人竟然还能有如此气色,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一番寒暄过后,史书文就邀请“信王”和“桑行”前去他的府邸,说两人舟车劳顿,一定要好好的款待他们才
行。
史书文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,府邸上必定也是宴无好宴。
桑行攥了攥手心,她和司徒毅刚到青州,还是这样大张旗鼓,倒是不怕史书文搞什么花样,但是两人都受了伤,又连日赶路,还是先调整一下,了解了解青州的情况更好。
刚准备扯一扯司徒毅的衣角,示意他推脱掉。
那边,司徒毅已经先一步开口,“有劳史大人,只是本官身为前往青州的钦差,奉旨调查粮款遭窃一案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,史大人还是和本官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,省的到时候遭人话柄,这款待,本官看就免了吧。”
男人说出的话不疾不徐,但却字字铿锵,落地有声。
“这……”史书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难看极了,这皇帝身边的都尉就是不一样,不但趾高气昂,连说出的话都这般乖张直白,目中无人。
这是要说他史书文也和青州粮款遭窃一案有关,省的到时候差到他头上,遭人口舌是吗?
这话说的,够狠!
他想收买都没机会,哼,以为这样就能独善其身,把青州的事处理的一干二净了?做梦,既然想下塘挖藕,又想脚丫子不粘泥,哪有那么便宜的事。
精明锐利的眼珠子一转,望向站在一边的假司徒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