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司徒毅不和祁宿撕破脸是因为两国的关系,司徒毅需要顾全大局,但他仅仅是一个太医,他不需要。
最让花言不能容忍的就是,这个祁宿兄妹欺负他,欺负司徒毅也就算了,如今竟然还欺负到砚心头上来了,砚心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姑娘,她做错了什么,祁宿凭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说她?
不能忍,他坚决不能忍。
何况,砚心现在还在一边看着,他一定要给祁宿一个教训,还给砚心一个公道。
这样想着,花言自然也是拼尽了全力,拿出决一死战地气概。
这样一来,两人
一时间竟是战的不分上下。
祁溪也正对花言憋着一肚子的气,忽然看到她二哥和花言打了起来,她简直就是高兴的不能自拔,也不管两人打起来的原因是什么,不但让人上前劝阻,反而极其兴奋的大喊起来,“二哥,加油,打得那个臭男人满地开花!二哥最棒。”
“小妹,你快想想办法啊!”砚心着急的不得了,她自己近来因为身体原因,无法动武,又口说劝不得二人,只能去扯一边的顾北烟。
顾北烟同样是满脸惊愕地取扯砚心,目光与砚心相撞的瞬间,她满脸的惊愕一下子就变成了激动和兴奋,“二姐二姐,那两个男人竟然因为你打起来了耶,哇塞!感觉好幸福哦!”
砚心汗哒哒!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这个丫头注意的点竟然在这儿。
“你快想想办法让他们停下来啊!”砚心皱着眉道。
“停下来做什么,男人嘛,冲冠一怒为红颜,痛痛快快地打一架,决定胜负,也没有什么不好的,哎,顾北烟,你说他们两个谁能赢?”
这次,顾北烟还没有开口,一个慵懒闲散地男人的声音就从两人的背后响了起来。
砚心和顾北烟齐齐回眸,就看到秦歌一身藏蓝色锦衣华袍,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施施然朝她们走了过来。
“哎,是你呀。”顾北烟眉眼一动。
砚心却好像看到了救星,急忙拾步迎上秦歌,“秦公子,求求你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再打了,他们都是皇上的客人,如果一会儿出了什么事情,也不好收场了。”
秦歌一脸邪肆地勾了勾唇,如画的眉目轻动,“你这个砚心,还是这么识大体,顾大局,好吧,本公子看在司徒毅的面子上,就想个办法让他们不打了。”
“多谢秦公子,多谢秦公子。”砚心连连道谢。
顾北烟瞥了他一
眼没做声。
秦歌拾步走过顾北烟的身边,忽地脚步一顿,侧首望着一脸莫名激动的顾北烟,“顾北烟,要不到打个赌?”
“赌什么?”顾北烟一双轻灵的水眸望着秦歌,忽闪忽闪地。
“就赌他们两个谁会赢?”秦歌眉梢一挑。
“好啊!”顾北烟一听就来了兴趣,当即就满口答应。
砚心就特别的无语了,她这是让这两个人帮忙劝架呢,怎么感觉这两个就是特地来看热闹的呢?竟然还开盘赌上了?要不要这样啊!
“怎么赌?”顾北烟问道。
秦歌想了想,微微低了头,唇瓣贴在顾北烟的耳边,“一会儿我同时发射麻针去射他们两个人,他们两个中针之后谁先倒下,就算谁输,我们两个一个人挑一个赌,怎么样?”
男人带着淡淡青竹味道的气息如同小虫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撩着耳廓,搞得顾北烟的神经都酥酥痒痒的,她眨了眨眼睫,感觉脑子好像有一瞬间的短路。
“好,”顾北烟一口应承道,“但是要我来先挑。”顾北烟又接着补了一句。
“没问题。”秦歌轻弯了唇角,一脸大度的样子。
顾北烟转眸打量着打斗中的两人,依现在的情况看,两人好像是不分胜负,都差不多的,那她应该选谁呢?顾北烟脑子转了转,忽然眸光一亮,“有了!”
“祁宿是祁溪的二哥,砚心是我的二姐,二哥二姐还挺般配的,我就选祁宿赢!”顾北烟调理清晰的说着,颇有一些洋洋自得的味道。
砚心轻扶着额头,无力吐槽。
秦歌也被她逗得笑了,“好,既然你选祁宿,那我就选花言!”
秦歌的话音落,刚打算朝着两人发射麻针,大殿内蓦地想起一声惊呼。
“公主,公主!你怎么了?”
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声一惊,齐刷刷地扭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