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还带着陌生的脂粉味。
左州月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依旧笑吟吟地迎上前。
“妾身见过殿下。”
卢修永一入门,便见着穿着藕粉的左州月,弱柳扶风似的福了一礼,又抬起眼,不经意般露出那张娇艳的脸,眼中似有万语千言,却又碍于有人在场,不得不脉脉吞声,简直是我见犹怜。
卢修永忙不迭上前一步,亲自扶起左州月,柔声道:“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多礼。”
左州月顺势起身,头却微微低着,似是不胜娇羞的模样,声如蚊呐道:“礼不可废,免得叫人议论殿下。”
卢修永闻言,当即道:“这怕什么,若叫本王听见有人议论你,本王割了他的舌头便是。”
左州月轻扯他的衣袖,微微摇头。
“殿下,莫要说此等胡话。”
卢修永反手握住她的手,只觉得这手柔弱无骨,叫他心尖都颤了一颤,拉着左州月便坐在罗汉床上,又命人退下,才轻声细语道:“好好,都听你的……”
两人柔情蜜意了片刻,左州月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,问道:“殿下,我们用膳吧?”
卢修永闻言,脸上有些惊讶:“你还没有用膳?莫不是在等本王?”
左州月抿了抿唇,低下头,轻声道:“妾身想着,殿下说今日会过来,便,便等了一会儿……”
卢修永闻言,大为感动,又有些愧疚,握着左州月的手:“州月你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