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那依依姑娘,如今还在醉春楼,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……”左州月道。
“所以呢?”江心言不理解道,“她和阿史那图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你可真傻,怎么没关系,关系大了!”左州月恨铁不成钢道,“那个依依姑娘,与阿史那图一样来自南疆,并且是与阿史那图先后到达皇城,你说,她们会是什么关系?”
“真的?”江心言半信半疑道。
“我骗你做什么!”左州月信誓旦旦道,“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,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调查?”
江心言有些信了:“她和阿史那图是一伙的?”
“这我可不知道,不过,那个依依姑娘,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,如果你能找到她,套出些话来,说不定就能找到些阿史那图的弱点。到时候,你想怎么对付她,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?”左州月蛊惑道。
江心言被说服了:“好,我去找她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!”左州月满意地拍了拍江心言的肩膀,“你放心,我会帮你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江心言突然警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