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左州月道:“恐怕不妥,如今妾身身份尴尬,若是就这样贸贸然入宫,恐怕会引得众人非议。”
卢修永听后不悦地皱了皱眉:“有什么不妥的,你且放心大胆地去,我看谁敢议论。”
左州月听后笑了笑,她知道卢修永对她的宠爱是真的,但若是让他为了她与全朝大臣为敌恐怕是不可能的。
想到这里,左州月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嘲讽,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下去了。
她往卢修永怀中缩了缩,柔声道:“妾身知道殿下心疼妾身,但妾身实在不想为殿下惹麻烦。”
她依偎在他怀中,抬头看他。
卢修永长得是真的很好看,唇红齿白,面如冠玉,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,看上去风流而又多情……她看着看着,原本坚定的心又有一点动摇了。
许是被左州月看得心动了,卢修永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,柔声道:“州月不必担忧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左州月听后笑了笑,回吻了他一下,轻声道:“妾身知道。有殿下在,妾身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卢修永听后紧紧回抱着左州月,下巴不停摩挲着她的头顶,二人紧紧相拥,气氛温馨而美好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皇城之外
大军正在班师回朝。
阿史那图骑着马,跟在四皇子身后不远的地方。
想起依依给自己寄来的密信,她面纱下的脸露出一抹笑。
阿史那图心情颇好,一抬头,却发现前方出现了一批人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四皇子也发现了前方的异样,立刻叫来副将:“前方何人?”
“殿下,看起来像是江家的人。”
四皇子听后,眼神微闪,立刻命令大军停下,然后带着几个人走上前去:“您几位这是何意?”
为首中年男子骑着马,满脸悲怆,二人不知道交谈了些什么,四皇子脸色骤变,目光如刀子般看向身后的阿史那图。
阿史那图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等到大军扎营后,她立刻叫来自己安插在四皇子身边的探子,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——与她所料相差无几。
刚了解清楚,四皇子就一把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劈头盖脸地对她怒喝道:“阿史那图!”
阿史那图心中冷笑,面上却丝毫不显,柔声问道:“四皇子息怒,究竟发生何事了?”
四皇子仍然怒气冲冲:“江心言死了!被你们害死了!”
阿史那图心中早有预料,因此并不吃惊,只是佯怒道:“什么?!是谁做的?我定不轻饶他!”
说罢,她话音一转,疑惑问道:“可是,我为何要害她?她不是在你三哥府中好好待着么?”
四皇子怒道:“你还装!若不是你害她入三皇子府,她又怎会死?!”
阿史那图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四皇子此言差矣!我害她入府?我何必大费周章设计她入三皇子府?这对我有何好处?”
四皇子本就是个温吞的性子,自然是辩不过阿史那图的,他气急,拔出佩剑来:“你不必狡辩!我知是你做的!今日便先拿你偿命!”
阿史那图却不躲不闪,只是拿一双泪眼盈盈的眸子看着他,哀婉道:“四皇子竟如此不信我么?”
说罢潸然泪下,只拿一双含情目看着他。
她这般作态四皇子见得多了,见她还在演戏,四皇子更怒了,剑尖直指她咽喉,厉声道:“你别装了!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?!”
眼看那剑尖就要刺入喉咙了,阿史那图终于收了眼泪,冷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说罢她抬掌为爪,直取四皇子咽喉:“非得给你些教训才行!”
四皇子瞳孔骤缩,想要收剑抵挡,却来不及了——他本就武艺不精,又性格文弱,如何抵得过阿史那图?
只见阿史那图一掌打飞他手中剑,上前直接擒住他的咽喉,将他抵在营帐壁上,冷笑道:“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?”
四皇子被她掐着脖子,顿时感觉呼吸困难,双脚都离地了,只得艰难地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双手无力地扳着阿史那图的手。
阿史那图欣赏着他的痛苦表情,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,就在四皇子即将窒息而亡时,她松开了手。
四皇子跌落在地,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心中惊惧万分——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阿史那图!
阿史那图冷冷地看着他,警告道:“你给我老实点,否则……”
她没说否则如何,但四皇子心中已然明了,只是不敢置信:“你敢?!”
“我为何不敢?”阿史那图反问道,“我刚为你们打下南疆,可是功臣,就连你父皇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