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梦又忍不住说两句:“你是感激他,但你没必要把自己搭上去啊。你认为的恩惠,对于他而言,就是一句话的事情,微不足道。甚至你在他眼里……”
“甚至在他眼里,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,是不是?”左州月看着她,淡淡地笑了笑,道,“连你也这么认为,是不是?”
“我……”寒梦看着她,最终叹了口气,什么也没说。她总不能说,她觉得之前左州月试图(自)杀的行为,真的很蠢吧。
左州月没说话,只是低下头,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,然后将空了的药碗递给寒梦。
寒梦接过药碗,又看了她一眼:“你真就那么喜欢他?”
“我不知道,”左州月就这么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得可怕,“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,我分不清。”
“罢了,”寒梦看着她,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,只是道,“我先出去了,你有事叫我。”
说完,她转身走了出去。
左州月就这么躺在床上,看着寒梦离开的背影,低声呢喃:“或许有时候,演戏演的多了,就把自己也骗进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