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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有一个人，我想要一个人。”
“哦？谁？”卢花夜来了兴趣。
“一个你的人。”左州月说着，转头看向包厢外，“我要寒梦。”
卢花夜闻言，挑眉：“可以呀，她本来就是你的人了？”
左州月闻言，有些惊讶地看着他。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答应自己:“你同意了？不对……何出此言？”
“因为我已经把她送给你了，她本来就是你的丫鬟。”卢花夜说着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“这么久过去了，怎么，你还没能收服她吗？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……”
卢花夜闻言，轻笑一声：“不然呢？猜到这一点很难吗？”
左州月看着他，突然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。他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，可却又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左州月决定不再多想，反正她要的很简单:“那从此以后，寒梦就是我的人，与你无关。另外，你不许在我身边安插眼线。”
“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，可以。”卢花夜答应得很爽快。
“那，合作愉快？”左州月伸出手，想要和他握手。
卢花夜看着她伸出的手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他笑了笑，伸出手握住她的指尖:“合作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