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慕容麒是不是在跟冷清琅怄什么气呢?若是换做自己,怎么也要换个口味尝尝鲜啊,或者来个双响炮,多刺激,怎么就傻小子放羊认地儿,就瞅准了知秋这丫头呢?
第二天一睁眼,朝天阙院门口多了两尊黑塔。两个鬼面侍卫,一左一右,守在跟前。
说是慕容麒不在府上,奉命前来保护王妃娘娘。谁不知道,这是变相的监视么?
以前还是出府的时候亦步亦趋,现在可好,出个院子都有贴身保镖了。
一个大老爷们,怎么跟个孩子似的,这么幼稚呢?
冷清欢不以为意。反倒是冷清琅打跟前过,笑得十分解
气。
自从她抬了知秋做通房丫头之后,气儿就从来没有顺过。眼见冷清欢这待遇还不如自己,便多少生出一点优越感来。
“撺掇王爷抬了新人,怎么也不见王爷高看你一眼?反倒将王爷推进了别人的怀里,如今可得意了?”
冷清欢瞅着她脂粉都遮掩不住的疲态,笑得十分放肆:“那是自然,看到妹妹过得不顺心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笑话,我有什么好不顺心的?王爷可疼我的很,但凡宫里的赏赐,还有什么外来的稀罕物件,那都是送进紫藤小筑里紧着我来挑,只怕一根稻草也没有往朝天阙拿过吧?
而且王爷宁肯抬举一个丫头也不肯碰姐姐一个手指头,注定要么被休弃,要么守一辈子活寡,姐姐还有心情看别人笑话,心真宽。”
冷清欢微微一笑,讥讽直白而又犀利:“整个王府都是我的,给你的都是赏赐而已,也值得这样沾沾自喜?而且王爷千方百计地将妹妹娶进府里来,却只当一个花瓶摆着,见天眼睁睁地守着王爷跟自家丫头翻云覆雨,一墙之隔,这心里的滋味,啧啧!”
冷清琅使劲按捺着心里的酸味,瞅一眼那两个侍卫,笑得更放肆:“说起王爷,他昨夜里见了我,还曾问起,姐姐的奸夫是谁呢。看那架势,是要杀人方才消火的。你猜,我说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