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王妃娘娘,穿着个雪白的裙儿,就外面罩了件嫩绿的罩衫。一身衣裳素洁的很,哪里能是身上的来了?谁家小日子里,不是紧着颜色深或者艳的裙子穿,免得不小心腌臜了,被人瞧了去,多丢人。”
冷清琅漫不经心:“她小日子准的很,这么多年
了,我还能不清楚么?前后就这几日。她是为了勾引王爷,肯下血本,自然挑着好看的衣裳穿,脸面还要么?”
赵妈答应着便转身去了。
一会儿的功夫,回来紫藤小筑,两手空空。
冷清琅斜靠在榻上,有气无力地问:“可问清楚了?”
“方子倒是问清楚了,不过……”一时间有些犹疑,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讲。
“怎么了?话说一半。”
赵妈往跟前凑了凑,神秘兮兮地道:“今儿我去问起,王妈说,王妃娘娘喝了这偏方,的确是有两三个月没有再犯过。不过,这癸水也不正常了,好像有好长时间没有来过,从来没见兜兜给她准备月事用的物件儿。所以劝夫人您最好是别信这些乱七八糟的方子。”
冷清琅一怔,然后摆摆手:“那便罢了,的确不靠谱。”
“老奴还多嘴说了一句,我说王妃娘娘这身体看起来倒是好了许多,珠圆玉润的,比原来当姑娘的时候富态了。结果王妈说,前些时日胃口不好,挑三拣四的,是这几日刚缓过来,饭量长了,的确比原来干巴巴的强多了。”
冷清琅轻哼一声:“这些时日得意了,自然吃什么都香。”
“未必就是因为这个呢。”赵妈笑得意味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