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下来,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我没钱。”
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。冷清欢差点气结。
“你备胎都选好了,府里有冷清琅,宫里有美人蕉,不用你花费一文钱,都巴不得倒贴,麒王爷,你这借口未免太烂了。”
慕容麒并未反驳冷清欢的这句话,只是清冷地反问了一句: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麒王府?”
冷清欢被气得七窍生烟,几乎抓狂:“我能不急嘛,麒王爷,对于您而言,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可是却关乎到我的小命啊。有朝一日事发,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,还有命
在吗?”
“关于孩子,你应当去质问他的父亲。他才是始作俑者。”
谁不知道呢?这个龟孙儿,提起裤子就跑,不管老娘我的死活。有朝一日若是让我知道他是谁,看我不阉了他,让他给我倒夜壶!
可惜,自己除了他那张飞鹰面具,竟然对他一无所知。
冷清欢眸子里一黯,唇角浮起一抹苦涩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半晌,马车里没有什么动静。冷清欢猛然抬头,慕容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,就与她近在咫尺,双目灼灼地望着她,眸底有凛冽的杀气翻涌。
“他是谁?”
“啊?”
“他,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慕容麒一脸的认真,咄咄逼人,浓烈的酒气扑鼻,令冷清欢顿时心生怯意,情不自禁地向着后面瑟缩了一下身子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慕容麒咬着牙关,一字一顿:“自然是千刀万剐!”
冷清欢一阵心惊肉跳,慌乱地脱口而出:“与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还想护着他?他始乱终弃,害得你难道还不够惨吗?这么多的事情全都让你一个人扛下来,他却只是一只缩头乌龟,都不敢站出来,还算是什么男人?想要休书,好说,你让他来找我,只要他能给你一个家,一个未来,本王成全你们!”
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