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清琅脊背一僵,浑身打了一个寒颤。
方品之的手臂一紧,就将冷清琅紧紧地拥进怀里,然后舌尖一勾,噙住了她的耳垂。
冷清琅呼吸一滞,脑子里一片空白,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。就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直达四肢百骸,很陌生却很令人留恋。
她没有立即推开方品之,令他更加大胆,沿着她如玉的脖颈向下,滚烫地烧灼下去。
院子里,知秋与赵妈低声地说话,询问她这里是否有客。
冷清琅瞬间清醒过来,使劲推开方品之,面红耳赤地低声训斥: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!”
方品之一脸的意犹未尽,凭借他多年以来狩猎的经验,他可以断定,这位侧妃娘娘已经耐不住寂寞了,也只差一点火候而已。只要自己再接再厉,早晚都将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。
“实在是情不自禁,还请侧妃娘娘恕罪。”
冷清琅胸膛起伏,感觉有些呼吸困难:“日
后断不可再这样了。被人知道,你我都将是万劫不复。”
方品之微微一笑:“就算别人知道了又如何?谁会怀疑我一个丫鬟,会对娘娘你有非分之想?”
“纸是包不住火的,赵妈就已经对你起疑了。”
“这种多管闲事的奴才,吓唬两句就老实了。娘娘你就是太心善。你若是不想再见我,那就罢了,我以后都不会再踏足这紫藤小筑,免得给娘娘你招惹什么是非。”
这一招,就叫做欲擒故纵。
冷清琅要一直服用自己的凝香丸,就离不开自己。她只是心里顾虑太多罢了。晾上几日,不闻不问,她一定会主动地找上自己,到时候就水到渠成了。
冷清琅一时间也不知道,应当如何打发他。
从心底里,她很享受这种完全陌生的感觉,甚至于有一种冲动的渴望。但是同时,又有矛盾与胆怯,令这种渴望变得更加刺激与强烈。
方品之转身走了,连凝香丸的银子都没有要,背影还有些落寞。
冷清琅听到知秋在院子里嘀咕:“金家二少爷身边就连一个丫鬟都这样出挑,真不愧是官宦世家。”
她不由想起,适才方品之所说的话:“谁会怀疑我一个丫鬟,会对娘娘你有非分之想?”
的确,除了赵妈见过方品之一面,生了疑心,谁会怀疑金家会派一个男子见天出入自己房间呢?
她的胆子立即壮起来,有些想法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