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清琅置于死地,她知秋今世枉为人!
就这股恨意,支撑着她,生生熬过这阵煎熬,感觉就像是鬼门关里逃过一劫。
朝天阙。
狰狞的闪电,震耳的惊雷,瓢泼的大雨,丝毫浇不灭慕容麒心里的炙热。
天公作美,是应当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。
身边的小女人太过于羞涩,每次承欢之时,最为动人的莺歌燕啼都会使
劲隐忍在嗓子眼里,紧咬着下唇,欢喜到顶点时就像小猫一般嘤嘤而泣。
她害怕被院子里的人听了去。这令慕容麒很是怀念在山间小院里那肆无忌惮的两三日时光。
今日这自然的乐章,犹如万马奔腾一般,掩盖了世界的嘈杂,令他有点蠢蠢欲动。
房门被人在外面擂响,带着哭腔:“表哥,表哥!”
是锦虞。
慕容麒深吸一口气,不耐烦地低低地骂了一声。
冷清欢扯过锦被,遮住身,推了推他,瑶鼻不悦地皱起来,撇撇嘴角。
慕容麒无奈地起身下地,披上外袍,打开屋门:“怎么了,锦虞?”
房门刚打开,一身透湿的锦虞冲进来,扑进慕容麒的怀里,死死地搂住他的腰,浑身瑟瑟发抖。
“表哥,我害怕。”
慕容麒被吓得一个激灵,立即扭脸往里屋瞧,使劲儿去推怀里的锦虞。
“这么大的雨,你怎么自己出来了?伺候的下人呢?”
锦虞将脸扎进他的胸口,紧搂不放,泣不成声。
“我好害怕,表哥,实在睡不着。一闭上眼睛,就会想起我爹爹浑身是血的样子。”
一提起锦虞的父亲,慕容麒的手僵了僵。她父亲曾经救过自己的性命,并且为此负了重伤,这是他亏欠锦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