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尝尝我的厉害!”
慕容麒圈住她的腰,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,一声轻笑:“你这厉害就只管在我身上使,什么时候也让我讨饶一回?”
冷清欢更加羞恼:“成日就没有个正经,当初你拽得二五八万的劲头儿去哪了?跟没断奶的狗崽子似的哼哼唧唧的。”
慕容麒意味深长地瞄了她日渐圆润的丰盈一眼:“确定?”
冷清欢没好气地抬起手指杵杵他的额头:“又没有个正经了,放开我,跟你说点正经事儿。”
“什么正经事儿?”慕容麒搂着她不放,嘴里呼出来的酒气有点
熏人。
“前几日我不是画了图纸,寻烧瓷的匠人,烧制了陶瓷管道和浴盆,还有坐便器什么的吗。已经烧制成功了。昨儿便找来工匠,将西厢两间闲置的房间揭开青石板,挖通了下水道,沿着垄沟一直通出去。”
慕容麒的手不老实,听得心不在焉:“你我都已经是夫妻了,也不知道你害羞什么,不敢当着本王的面沐浴,我还能吃了你么?”
吃得还少么!
前车之鉴,这都是血泪教训,坚决不能当着慕容麒的面宽衣解带沐浴,即便是隔了屏风也不行!所以冷清欢才绞尽脑汁,克服重重困难,设计这两间洗漱室。
尤其是自己现在腰身越来越笨重,用浴桶沐浴真的很不方便。
冷清欢心里腹诽,但是并没有做无用的抗争,她继续道:“今儿下午施工的时候,工匠从门口挖出了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宝贝?”
冷清欢从他怀里出来,拿出两块竹牌递给他看:“就是两块竹牌,上面有字,用红布包裹着,埋在青石板下面。看这样子,应当是刚埋了不久。”
慕容麒凑近烛光瞧了一眼,不过就是两块巴掌大小的竹牌,上面刻着一些比较复杂而且怪异的纹路,用毛笔一笔一划地写着两排小字,清晰可辨。
——胸前生刺,心上长钉,即便相拥,也是彼此相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