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我等不及!”慕容麒紧咬着牙根,斩钉截铁:“必须现在就要向着她解释清楚,求她原谅。”
转身从那侍卫手中抢过马缰,翻身上马,立即一拍马背,不管不顾地绝尘而去。
冷清鹤只能轻叹一口气,解释清楚?木已成舟,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?
他吩咐那侍卫:“你回府切记不可说见到了王爷,就说没有找到,记住没有?”
侍卫颔首领命。
慕容麒直接打马出城,去了山里的庄子。
守在山庄里的夫妇听到马蹄声,立即迎出来,有些诧异。
“王妃适才是不是过来了?”
妇人一怔,然后摇头:“没有啊,并未见到王妃娘娘。”
慕容麒不由心一沉:“没来?”
妇人摇头:“没有。我们一直就待在院子里,哪里也没有去,若是王妃娘娘来了,一定知道。”
怎么会呢?
慕容麒颓然地四顾张望,她出了城,分明就是要进山的,究竟能去哪儿呢?立即调转马头,打马回城。
冷清欢出了相府,同样也是茫然四顾,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。只想寻一处清净的地方,什么
也不想,什么也不做,什么人也不想见。
她望着秋阳沐浴之下的喧嚣长街,突然想起了山里的那处庄子,立即毫不犹豫地找了一辆马车。
府上的马车她不想坐,一想起冷清琅与慕容麒竟然就在自己的马车里缠绵恩爱,就有作呕的冲动,只想一把火将那马车烧个干净。
别人看来理所应当的事情,在她的心里,却是背叛与辜负。
她与慕容麒真正在一起尚且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还算是新婚燕尔。他竟然就移情别恋了吗?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的话,全都不作数?
都说,男人是把情与欲分开的,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能轻而易举地调动他们身体里躁动的荷尔蒙,并且,他们理直气壮地认为,这不是背叛。因为,这并不妨碍他们深爱着另一个女人。
男人变心的速度,就是这样快,白驹过隙都不及。没想到,慕容麒也特么是个秒男。
自己将如何面对他,又如何处置两人之间的关系?
她需要冷静一下。
马车十分简陋,就是平板铺个草毡,坐着硌屁股,而且里面还有一股怪味。再加上出城之后道路颠簸,她撩开旁边帘子透气。
一道青灰色人影骑在高头大马上,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的大树下,深深地望着她马车的方向。
冷清欢看得清楚,他脸上熟悉而又陌生的飞鹰面具,立即将适才脑海里纷杂的思绪抛弃,吩咐车夫:“停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