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刚开始还浑身不自在,一脸的姨母笑,十分牵强,后来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两人就聊起来了,而且聊得唾沫横飞,热火朝天。
被聊的对象,除了慕容麒就是这肚子里的崽儿。
“麒儿小时候,甭提多淘气了。尤其喜欢捉弄人。有一次,还惹了大祸,竟然悄没声地往太师沏茶的壶里撒尿,被太师一状告到了皇上跟前。皇上勃然大怒,当然要治罪啊,命人将他拖下去打板子,太后求情都不管用。
他那时候,也就五岁吧,竟然当着大家伙的面,一把抽走了侍卫腰间的佩刀,然后扒下裤子来,要当场将那惹祸的根苗给剁了,免得拖累自己打板子。
当时一屋子的人都给吓傻了,还好他外公眼疾手快,一把将佩刀夺了去。太师也不敢告状了,连呼惹不起,自认倒霉,灰溜溜地就走了。当时,他外公一眼就瞅上他了,说他有种。”
这话将冷清欢给逗得,前俯后仰,没想到成日喜欢板着棺材脸的慕容麒,背后竟然还有这种糗事。
“要是我这个小兔崽子日后敢这样捣蛋,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