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并未动这里的任何东西,烧
完就走。”
沈临风出于对案情的敏感,追问了几句关于那所谓“大师”的根底,然后进去查看一番,这才挥手作罢。
纸钱已经烧完,魏公子将炭盆踢回桌角处,挥手命跟前下人离开。
沈临风叫住了他:“这炭盆原本是在哪里?”
“就在这个位置,家父用来焚烧一些作废的来往信件。”
“他平日里来往信件很多吗?”
魏公子摇摇头:“不多,公事往来一般直接送去吏部衙门。”
沈临风扫望一眼整理得井井有条,纤尘不染的书房,可见这位魏侍郎平日里十分讲究。这炭盆若是不常用,何必一直搁在脚底下?
他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然后指着桌上剩下的半盏茶,对冷清欢道:“就是这盏茶,我特意命人留了下来。表嫂看看,可有什么线索?”
冷清欢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,端起茶盏,放在鼻端轻嗅。果真如沈临风所言,无色无味,单纯凭借嗅觉,压根就鉴别不出,究竟是什么毒。
她立即启动纳米戒子里的质谱检测,很快就有了结果,只不过,这毒除了毒性极强速溶之外,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。
不过,她却在茶盏里发现了别的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