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难受。
慕容麒暗中拽她的袖子,让她不要继续火上浇油。
冷清欢又补了一句:“所以,我觉得,您
应当将这劲头使到父皇跟前去。这好不容易一手养大的闺女,说送走就送走了,从此膝下连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,何等凄凉?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到头来哥哥倒贴嫁妆嫁女,却换来的是长安与漠北两国邦交,父皇这便宜占大了,就没点回扣么?”
这明显带着讥讽的话,惠妃却并没有像慕容麒所想的那样跳起来,而是眨巴眨巴眼睛,起身将眼泪抹干了:“对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凭什么?我去找皇上说理去。”
起身带着身边宫人就走了,将慕容麒和冷清欢晾在了这里。
慕容麒无奈地摇头:“哪有撺掇自家公婆吵架的儿媳妇儿?”
冷清欢狡黠一笑,抬手杵杵他的脑门:“真笨,锦虞远嫁,已经是铁板钉钉,更改不得。最伤心的就是母妃了,不趁机向着父皇捞点好处怎么抚慰受伤的心?”
慕容麒恍然大悟:“你是撺掇母妃去向父皇讨要名分去了?”
“锦虞代表长安远嫁,父皇要给她一个荣耀的名分,将她由郡主册封为公主,这点光,母妃还是沾得的。否则,这每次见面,让母妃向着咱们两人行礼,当着外人连句母妃都不能叫,你心里滋味好受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