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血珠来,慌忙含在嘴里。
冷清欢真的很想说,这样是不卫生的。但是慕容麒用舌尖扫过她的手指,一时间温温热热,那种感觉,像极了被人含在嘴里宠爱的滋味,竟然令她很享受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慕容麒给她止住血,又从袖子里摸帕子,似乎完全忘记了,冷清欢她自己就是一个大夫。
冷清欢嘟着嘴:“
我哪里提防得到,这食盒里竟然会有竹刺。都已经用了这么久,也从来没有被扎过。”
慕容麒低垂着头,很仔细地给她将竹刺拔出来,小心翼翼。
“那我回头让府上工匠专门给你设计一个轻巧好用的药箱。要不,成日拎着个食盒出入,都快成了你麒王妃的标志了。”
冷清欢轻笑,觉得自己这刺儿没白扎,瞧着他这样宠溺自己,适才因为冷清琅带来的不快,瞬间烟消云散,抛到九霄云,心里纠结的事情也解开了。
对于这药箱,她觉得无所谓,反正只是一个摆设,轻巧就好。
“就这样吧,回头我让兜兜再仔细检查一遍,实在不行,里面加一层布衬。”
兜兜守在一边,见冷清欢受伤也有点内疚,仔细端详那个食盒,琢磨着怎么改进。
左看右看,就是觉得不对劲儿。
“小姐。”她吞吞吐吐地叫了冷清欢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食盒,不是您原来用的那一个。”
“啊?”冷清欢挑眉:“我没换啊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,可是咱那个食盒我经常提在手里,记得清楚。这一个看起来跟那个是一模一样,就连把手上都磨得发亮了。但是,这竹子编的纹理还是有差异的。”兜兜越发笃定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