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麒喉间溢出愉悦的“呵呵”轻笑:“你是怎么猜到,掉包食盒的,是谙达王子呢?”
“因为,当初谙达王子中毒,我已经明确地告诉他们,身边可能有内奸。可是后来,谙达王子与鲁大人压根就没有将此
事放在心上,追查下去。这原本就是不正常的,谁会将自己的性命安危当做儿戏呢?
所以,我就有些怀疑,这下毒之人是不是就是他们自己?目的,一是为了借机刁难我们长安,好以此商谈通商一事;二来,就想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治病救人的。
有了这个怀疑,后面许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。包括他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住进朝天阙,逐步打消你对他的怀疑,然后就可以寻找机会偷梁换柱。
所以,我故意将食盒被盗一事扩大,看他的反应。他立即迫不及待地离开长安,说明就是做贼心虚,得逞之后唯恐节外生枝。”
慕容麒轻叹:“我也曾想过,这谙达王子不会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物,猜想过许多他刻意接近我的理由,但是没有想到,竟然是在打你药箱的主意。”
“还有一事,仅仅只是猜测。我特意询问过云清道士,谙达王子那日所中之毒,其实就是一种南诏蛊毒。有没有这个可能,此事与南诏人也有关联?”
“南诏人一直狼子野心,未尝不可。但是适才你还猜测,说谙达王子没有对此事刨根究底,乃是知情之人。除非”
他揽着冷清欢的手臂一紧:“除非南诏与漠北相互勾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