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冒出一个奇特而又大胆的想法。
那天夜里,不会是慕容麒吧?齐景云
是斩钉截铁地表示不可能是他的飞鹰卫!
想起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慕容麒时,他身上那熟悉而又略微有些陌生的清冽之气。如今,在一起久了,反倒忽略了。
她瞬间有那么一种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的感受。
要真是这样,自己曾经遭受慕容麒的冷眼与嘲讽算什么?自己提心吊胆这么久,担心孩子身世被扒又算什么?自己这穷追猛打地灭了齐景云的飞鹰卫又算是什么?
不可能的!
慕容麒那是跑去尼庵里捉贼办正事儿,哪有那功夫寻欢作乐啊?
一定是巧合,巧合。
可是,齐景云的飞鹰面具是金色的,那天夜里那混蛋戴的是银质飞鹰面具。不是他是谁?
不行,必须好好审问审问他!假如,是真的!麻蛋!她冷清欢一定爆锤他一顿,然后罚他跪干脆面,不许掉渣!罚他叼狼牙棒,露八颗牙!罚他睡床下,罚他
三百六十五种酷刑,慢慢轮着来,然后再用消毒水给他好好洗洗脑,才能平复了这一肚子的委屈。
恨得她是咬牙切齿。
要不要,就现在,拼着老脸不要,撩开帘子冲出去,大吼一声:“慕容麒,你个王八蛋,那天你打完架是不是顺便又把老娘给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