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王爷的面,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,不必瞒着。”
御医头上的汗珠更多了,顺着额角淌下来,哆嗦着嘴唇道:“孩子,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慕容麒站在一旁,有些无动于衷,闻言不过是皱了皱眉头。
冷清琅一听,立即就嚎啕大哭:“就知道会是这样,姐姐怎么能这么狠心,打我踹我也就罢了,还专门向着我肚子下手,容不得我们的孩子。王爷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慕容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,将信将疑地问御医:“真的?”
御医心虚,承受
不住慕容麒的威压,战战兢兢不敢抬头:“真的,很危险。”
冷清琅泣不成声:“御医,难道就没有办法吗?不论多大的代价,求你保住我的孩子。”
御医狠狠咬牙:“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。”
“怎么救?”
“用他最亲近之人的胎衣做药引,服之即可。”御医一闭眼,狠心将话说出口。
冷清琅掩唇,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:“最亲近之人,那岂不是姐姐腹中的那个野种?”
御医紧紧地握起拳头:“王妃的身孕即将足月,只需催产,让胎儿提前出生,就可以救侧妃娘娘腹中胎儿一命。”
冷清琅等了半晌,不见慕容麒有反应,悄悄地抬眼,见他正紧盯着自己,眸中一片凉意。心一颤,慌忙垂下眼帘,掩饰眸中的慌乱。
果真如锦虞所言,这个男人的意志力非常人能比,随时都有醒转的危险。所以,功败垂成,在此一举,否则夜长梦多。
慕容麒,需要最后一激!而胎血,就是激发他体内残暴最好的引子!
她下定狠心,一撩被子,翻身下床,“噗通”跪在慕容麒的跟前,使了极大的气力。瞬间感觉双膝都痛得没有了知觉,小腹一阵钻心疼痛。
她原本就已有流产先兆,如此一来,立即有温热的血顺着裙子蔓延在青石地上,一片猩红。
孩子彻底地保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