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他皇爷爷的反。
冷清欢冷着脸,将小云澈带回了仇家府邸,想寻一个严肃点的地方,比如说祠堂一类,好生教训教训他。转了一圈觉得不合
适,为了屁大点事儿惊扰了人家仇家的祖宗不太好。
就带着他,在供奉陶朱公的神像前面跪下,抬手去找趁手的武器,不由就愣住了。
仇家人世代经商,又是御封皇商,供奉的除了财神,就是陶朱公。陶朱公的塑像一手抓着官印,一手捧着一个金算盘。
现在那个金算盘,算盘珠全都不翼而飞,换成了大小均匀的黄泥球,跟穿糖葫芦似的。
这个都不用问,仇家大院往上追溯一百年,除了下面跪着的小兔崽子,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这么大胆,竟敢在陶朱公头上动土。
仇家的规矩,他破坏的可不是一条两条,什么不能坐柜台,不能往商铺门口撒尿,这些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统,全都被他破坏干净了。就连府里的老管事,一见到他,都抱着算盘夹着账簿捂住自己快被薅秃的胡子赶紧溜。
冷清欢指着那算盘,使劲儿压着气:“说吧,去哪了?”
“当弹子打人了。”小云澈敢作敢当不撒谎,勇于承认:“他们都是自愿让我打的,不信您问钱小蔫。”
废话!特么的都是真金子啊,不是镀金的,别说五岁的娃不疼不痒地往身上打一下,就是打得头破血流,别人也乐意。
这个败家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