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之上,浑身酸痛,精疲力尽,一个字都懒得说,有点欲哭无泪。
慕容麒简直太过分!自己不过是与他开个玩笑,他竟然就下手这样狠,一身的淤青,腰也快折了,还让不让自己见人?
她一声不吭,满脸哀怨,慕容麒有点心虚,可怜巴巴地望着她:“真的就只有这些了,不信你可以去问于副将。”
问于副将?
于副将现在自身都难保。
听说今日一早,军营里几个弟兄就很客气地将于副将和府上郎中请了出去,不对,是直接闯进来,将二人像扛沙包一般扛了出去,说是请二人吃酒。
这个时候,两人还指不定在哪里受苦受难呢。
慕容麒摆了这群人一道,他们策划了半晌的闹洞房阴谋没有得到实施,自然是不敢找慕容麒的麻烦。正所谓,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首当其冲要倒霉的,自然就是知情不报的于副将和帮凶江郎中。
冷清欢撩撩眼皮,瞅一眼慕容麒主动上交的房契与店契,全都毫不客气地纳入袖中,然后才懒洋洋地开口。
“辛苦一夜,几乎丢了半条命,就赚了这么一点银子,真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