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,吐空了肚子里的东西,又开始吐酸水。
冷清欢这才恍然大悟,那夜白究竟在纠结什么。
锦虞给人的表向是高雅矜贵的,这副气质蒙骗过了南诏人,同样令那夜白误会,她玉洁冰清,圣洁高雅,于是让她做了自己的人
体盛盘子。
就因为她被别人识破不是处子之身,就遭到了那夜白恼羞成怒的毒打,差点没有了性命。当那夜白得知锦虞以前的遭遇,怎么可能如此宽容大度?他估计是感到了恶心,前所未有的恶心。
冷清欢肚子里的坏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,极其热情地喋喋不休。
“我听见过那个叫花子的人说,那叫花子甭提多恶心了,拖着两道长长的鼻涕,大黄牙,头发糟乱得就跟鸡窝一样,还爬满了虱子。身上那股臭味简直能”
“别说了!”
那夜白急急地打断她的话,一扭脸又忍不住干呕了两声。冷清欢的形容简直太有画面感,听着就感觉胃里直抽搐。一想起,自己还曾经将各色美食均匀地摊开在锦虞的身上,津津有味地取了食用。他几乎要抓狂了。
冷清欢抱肩瞅着他吐得翻江倒海,心里得意。俗话说,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那夜白丧心病狂,多少女人毁在他的手里,只怕这一次,他是要毁在锦虞的手里了。
从今儿以后,看他还是否需要什么美人痰盂,人肉屏风,即便他术后完全恢复,只怕,一见到女人,就会有心理阴影与障碍,那儿也不好使!。
太特么的幸灾乐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