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药一事,我都没有计较。”
慕容麒淡淡地道:“等你大婚之日,你也可以一并还回来。”
沈临风心里憋屈,慕容麒等了冷清欢五年,
方才等来一个洞房花烛。自己又何尝不是呢?被皇帝老爷子坑了好几年,兄弟们孩子都打酱油了,自己还是条光棍汉。
如今慕容麒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,还要从中捣乱。
他求助地望向冷清欢。
冷清欢也不敢劝,自己还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呢。
言情话本里,那些风华绝代作天作地还被男主宠得上天入地的小作精们都是假的。自己大婚之日的一个玩笑,慕容麒就炸了毛。哪里还敢再提?
自酿苦果自己吃,当初你手提银枪当街抢婚多威风,等你大婚之时就要多狼狈了。
想想距离他大婚还有这么多天,这群人什么花招想不出来啊,想想都热血沸腾,迫不及待想看热闹了。
她面上的表情全都被慕容麒尽收眼底,心底里也狡黠一笑。
当初洞房夜,她与仇司少的恶作剧,慕容麒从来都没有生过气。
反而,还有一些暗喜。
他明白,仇司少这是在用这种玩笑的方式告诉他,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冷清欢,与他言和。
这人虽然看起来一副狐狸精的妖媚风流相,但的确是个爷们儿。清欢能有一位这样的生死之交,是她的福气。
沈临风离开的时候,也是愁眉苦脸地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