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死了,尸体上一股灰败之气,面目总是与生前不同,当时于副将与江郎中见过景云多
少次,竟然都没有分辨出来,毫无疑心,可以说是以假乱真。
此事我心里也同样难过,在心里搁了许多年。后来直到去了南诏,听到你们说起那个神秘人,我心里咯噔一声,当时也想到了是他。
他当时身份败露之时,就曾想过挟持你前往南诏。那么,他在南诏肯定早就在布置自己的退路。当他李代桃僵逃离上京之后,南诏就是他的首选藏身之地。他能用五年的时间扎根南诏,并且将势力扩大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冷清欢轻哼了一声,这才扭过脸来,脸上哪有什么泪痕,分明就是装的:“果然,你早就知道,就是瞒着我。”
慕容麒觉察到上当,一时间哭笑不得,云澈装哭用来骗取自己同情的这一招,这个当娘的,竟然也学会了。
可她也是个小祖宗,自己除了捧着哄着,能将她怎么样呢?
还要低声下气地劝:“我当时也不过就是这样想,又没有确凿的证据,难不成说出来,让你空欢喜一场么?若非是上次你说有人在暗中资助景云的母亲,我都不敢相信。”
“上次你问起我飞鹰卫手里有没有刑部的资料,分明就是已经确定了。”冷清欢撅着嘴,有点孩子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