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?想什么?”
“适才麒王妃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两张银票,让我帮着那个南诏女人买一口好点的棺材,把她身后事置办好了。”
新来的司狱笑得有点意味深长:“王妃娘娘还真是重情重义呢,这个女人可没少跟她作对。”
清骄轻哼一声:“这叫老虎挂念珠,假慈悲,装模作样给人瞧,让别人看看,她是多么仁义的一个人。”
新来的魏司狱紧张地左右张
望:“隔墙有耳。你这话大逆不道,可小心被人听了去。你要知道,这天牢里的人跟咱未必就是一条心。可有那种喜欢背后捅刀子胡说八道的人。”
清骄笑笑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,这些日子没少跟着在里面搅和,这不正想着,怎么将他支开么?”
“支开?支哪?人家在这天牢里做头儿做得时日久,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多,咱初来乍到,不一定支得动。”
“这眼下,不正是个好机会么?南诏公主的棺木停放在驿站里,总要有个人守着吧?否则万一有点什么差池,将来人家南诏过来人,怎么交代?”
新来的司狱恍然大悟:“别人都说兄弟你鬼点子多,以前我还不信,今儿是真的领教了。”
清骄“呵呵”一笑:“你若是觉得可行的话,我去找他说,免得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和气。”
魏司狱正是求之不得:“那怎么好意思呢?让二公子当这个恶人。”
清骄拍着胸脯:“你事情多,比较忙,这善后之事就尽管交给我好了。将他打发走了,咱们眼皮子底下清净,他想说什么,去跟棺材里的人唠叨去吧。”
魏司狱再三道过谢,眼瞅着清骄去张罗那扎一诺的后事去了。自己脚下一转,先去了刑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