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麒摇头:“我在奇怪,冷相是父皇肚子里的蛔虫也就罢了,毕竟他这右相做了这么多年。你如何也能揣摩出父皇的心思呢?”
清欢哼了哼,冲着他竖起两根
指头:“第一,见微知著,了解父皇的性子。”
“我也了解。”
“第二,”清欢笑眯眯地道:“设身处地,把自己搁在他老人家的位置上。他成天不就是在琢磨这点事情吗?”
慕容麒哑然:“一般人都不敢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。不过,若是没有足够的格局与见识,即便是设身处地地站在父皇的位子上,也不能领会父皇的心思,敢自作主张。”
冷清欢微蹙了眉尖:“你说,这个会用巫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?竟然可以将天下当棋盘,将国家当棋子,布下一局大棋。真看不出,上京城还有这样一号厉害人物。”
慕容麒也紧皱起眉头:“莫说长安女子,即便是男儿能有这手段的,也是个中翘楚。”
“此人对于上京的局势,还有我们的情况全都了如指掌,可我们对她却一无所知。你有没有怀疑过,他可能就是你的身边人,或许,就是手足?”
慕容麒默了默,这么多的疑点接踵而至,他怎么可能想不到?只是在找到确凿的罪证之前,不愿意相信罢了。
面对清欢的询问,他不由轻叹一口气:“如今唯一的线索就在邢尚书身上了,希望清骄那里能早点有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