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想的。
天罚子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夜谷主何必如此，我与灵仙是师徒，有些话自然还是直接与她讲比较方便，怎么，夜谷主对灵仙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吗？”
“真是没意思。”听到天罚子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，夜黎枫顺手便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，明明他都与凰儿说了，这面具起不了什么作用的：“不过大祭司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谁，也应该知道，凰儿就是凰儿，她从来都不是你的灵仙。”
“我说她是，她便是。”天罚子语气平静，只是说出的话，却让夜黎枫眯起了双眸。
过了好半晌，夜黎枫才轻笑着摇了摇头：“灵仙这个名字，对于凰儿来说是个假名字而已，假的就是假的，永远也成不了真的，这一点，大祭司应该清楚才是。”
天罚子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，原本就消瘦的身影，现在显得更加单薄：“就算是假的，也要灵仙亲口告诉我才算数，你说了不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