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凰抬头看了古鸣凰一眼,想要表达的情绪非常情绪很明白。
这北家的人看起来,好像不像那北玉双那般跋扈啊,即便连他们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态度也十分客气恭敬,没有半点怠慢的意思。
古鸣凰挑了挑眉没有说话,其实她早在昨日见着成叔就已经想到了,要是北家人都跟北玉双一个德性,就算没得选她也不会来和北家合作。
刁酔唐和子枸根本都不知道古鸣凰她们早已经和北家的人有过接触,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倒是也没有说什么。
不过片刻,北沧海爽朗的笑声便出现在前厅中,“哈哈哈哈,几位朋友光临我北家,是我北沧海的荣幸,幸会幸会!”
“北家主客气。”
刁酔唐见状也起了身,朝着北沧海抱拳行礼,既没有半分献媚也并不让人觉得情况,一切都恰到好处。
“请坐。”北沧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,若是之前他还想着是不是新结识的什么人被他给遗忘了,现在见到了面才真正确定,面前这几人他是真的不认识。
北沧海本就是个直爽的性子,心底有疑问便直接问出了口,“几位与北某似乎素不相
识,不知此次来我北家,有何贵干?”
虽然确定了自己的确没有见过这几人,可北沧海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家主,九州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也有不少,该有的见识还是有的。
否则也不可能在夜家这般大的压力下,还能在这崇州城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,并且这么多年了都未曾被夜家压垮。
面前这几人,绝不是普通来历!
刁酔唐闻言轻笑了一声,“北家主说得没错,我们的确不认识,这次来,在下也的确有事相求,不过还请北家主放心,在下所求之事,绝不会损害北家利益。”
“哦?”北沧海倒是没有想到此人竟然这般直接,倒是让他心生了几分好感,“阁下但说无妨。”
刁酔唐抿了抿唇,带上了人皮面具虽然遮住了他如同妖孽般的容貌,可那股妖冶的气质还是怎么都盖不住,“在下听闻,北家一直都与同在崇州城的夜家不合,不知,可有此事?”
听到夜家,北沧海原来还带着笑意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,“若是阁下是来替夜家求和的,那还是请回吧,我北家与夜家之仇不共戴天,想要派个说客来就要将从前的事
情作罢,痴人说梦!”
“来人,送客!”
求和?
从北沧海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,刁酔唐等人眼中都出现了一抹诧异,听北沧海这个说法,夜家似乎已经不止一次找人来要与北家求和了?
“几位还请离开。”
北沧海话音才刚落,成叔便出现在了刁酔唐的身边,态度十分强硬,由此可见,北家对于夜家人有多么不待见。
可越是这样,古鸣凰他们就越觉得放心,他们两家不合才好,否则……哪里还能让他们寻到从中动手地机会。
“北家主误会了。”
见刁酔唐的脸色冷了下来,水凰轻笑着起身,往前走了半步,“我们与夜家毫无关系,更不是他们的什么说客,要真说我们与夜家有什么关系的话,那也是不共戴天的仇!哪里会为他们来说什么说客?”
“你们不是夜家派来的人?”
北沧海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水凰,又看了看脸色并不大好看的刁酔唐,其实心底已经信了七八分,只是他还不太敢相信。
在这崇州城,除了他北沧海之外,居然真的还有人敢于势大的夜家为敌!
“当然不是!”水凰抿了抿唇,话还没说两
句眼眶就先红了,这也就是古鸣凰要给水凰安排这么一个身份的原因。
有些事情男人做起来不方便,会有诸多顾虑,但是女人却不一样。
水凰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,又抽泣了两声才又开了口,“不知道北家主在崇州城中,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夜云心的女人?”
“那个不知廉耻的妖女,自然是听过的。”水凰一提起夜云心,北沧海的脸上就布满了嫌弃的神色,一看就知道对夜云心的印象并不怎么美好。
水凰连连点头道,“就是不知廉耻!”
“北家主你都不知道,我家夫君有个妹子,本都已经定了亲了,男人愣是被那夜云心给抢了去,到现在都寻不着人,害得我那妹子成日哭闹,那瘦得啊,都快不成人形了!”
“这不,听说夜云心可能在崇州城,我与夫君这才千里迢迢的从原州带着人来这里找人,北家主,你说说这夜家,难道不是欺负人嘛?”
“还有这等事?”北沧海听得一愣一愣的,感觉自己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。
好在刁酔唐在此时拉了水凰一下,就差当场翻白眼了,这大姐,戏也太过了
吧!
“确有此事。”
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