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县衙老爷能够发现她是个妖怪的话,早就已经发现了,又怎么会等到现在?”
“倒是那个管家,他还得感谢你呢,要不是你发现的早,几个问题逼得他不得不说出实情,等这个事情过去之后,恐怕那个女人一样不会让他活着。”
“杀人灭口这种事情,那个女人这些年来应该已经做了不少了,早就已经得心应手。”
听着螃蟹精带着淡淡嘲讽的话,古鸣凰沉默着没有应答,过了好半晌才抬起眼帘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夫人在这些年里已经杀了不少人,小少爷也不是第一个,更不可能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妖就是妖,不管化形的有多么像个人,也不是真正的人类,我们总有会现出原形的时候,这么多年,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没有被人撞见过一两次。”
“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说出她是妖这个结论,就连风言风语都没有听说过,这一点本来就不正常,再加上今天又耍了这么一出,她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得下手,又何况只是一些跟她无关的陌生人呢?”
“至于那些人的下场,不用想也知道了。”
古鸣凰闻言微微点
头,这螃蟹精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,看来对方也不完全是个榆木脑袋,放弃了想死的念头之后,还是有几分脑子的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又为什么要帮我?”
见古鸣凰正皱着眉头在思索些什么,频频抬头往窗外的方向看,似乎是在等待些什么。
即便螃蟹精自认自己并不怎么聪明,但是也能看得出来。面前的这个女人,似乎真的在想方设法的要帮她洗脱罪名。
但是螃蟹竟然想不通,他们二人萍水相逢,除了这个女人被诬陷是她的同伙之外,在此之前他们二人算是毫无交集,这样的一个人,为什么要到这个县衙来陪她这个疑犯翻案?
闻言,古鸣凰默默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我愿意?若是可以的话,我还真想把你扔在这里不管。”
不管这件事情中有多少曲折,反正这个螃蟹精趁人家夫人坐月子的时候,想要爬上人家男人的床,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古鸣凰觉得不耻。
所以即便还要帮助这只螃蟹,也并不耽搁古鸣凰对她的厌恶。
对于自己的厌恶情绪,古鸣凰并没有半点掩饰和保留,清清楚楚的就能让螃蟹精感觉到。
螃蟹精也没
有想到,自己随意问的一句话,不但没有得到答案,还不软不硬地碰了个软钉子,还是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,不再说话。
然而没过多久,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里边听到了一阵喧哗声,随后便是开门的声音。
“现在重新升堂,县衙老爷让你们俩马上过去。”
“都老实点儿啊,可别在老子手上耍什么花样,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!”
门开了没多久,就有两名衙役一前一后的进了门,同时给螃蟹精和古鸣凰戴上了脚镣手铐。
对此古鸣凰和螃蟹已经对望了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。
要知道他们刚刚可是没有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,怎么那位县衙老爷去了一趟员外府后,他们还成了犯人了?
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蹊跷的,打死古鸣凰也不会相信。
不过现在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,主要的是她们得再见到县衙老爷才行,否则的话,就算她们有一肚子的话想说,有满手的证据要拿,也毫无办法。
更何况他们现在手上可一点证据都没有。
古鸣凰给螃蟹精使了一个眼神,示意她稍安勿躁,这才跟着两名衙役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,还没走多远
,她们就又被重新带回了公堂上。
县衙老爷依旧高坐在主位,旁边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员外,堂下跪着满目惊恐的管家,似乎一切都与之前相同,并没有什么改变。
要说真的有什么变化的话,那便是公堂之上多了一个人。
那个从开始到现在,古鸣凰都只闻其名,不见其人的员外夫人!
此时的员外夫人坐在一张双人抬的软榻之上,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,就连头上都戴着帷帽,一副深怕见风的模样。
时不时的还能听见那帷帽之中,传出几声轻轻的咳嗽。
听到那些咳嗽声,员外还一脸着急的朝夫人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,随后朝着县衙老爷行了一个大礼,“青天大老爷,你要审什么问什么就赶紧的吧。”
“我家夫人正坐着小月子,身子骨本来就差,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呀。”
不管这件事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至少这个员外对于自家夫人的疼爱和喜爱是真心的。
即便自家夫人现在也成了杀害自己儿子的嫌疑人之一,可这名员外却对自家夫人没有半点怀疑,反而那股关心和关怀的情绪越发明显。
甚至还为自家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