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属下看来,咱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休养生息。”
“毕竟界令之主的争夺才刚刚开始,我们需要防备的不只是吞噬阵营,敌方的光明阵营究竟是何作态,我们还不清楚,就连身为同盟的生命阵营,其实也不得不防,所以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听到花奴的话后,古鸣凰暗暗点头,她怎么还把那个生命王座的女人给忘了,看来的确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。
花奴提醒的没有错,他们的敌人不仅仅是吞噬阵营,而是除了杀戮阵营之外的所有人,若是一次性折损了太多的兵力,对于他们来说的确不利。
“既然如此,传我的命令,全军整修,做好防御,以防止任何突如其来的偷袭。”
命令传下去之后,古鸣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从进入界令时间开始,她心里的那口气就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,情绪一直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,一直到这时才稍稍松缓了一些。
只是古鸣凰没有想到,她并没有等来敌军的偷袭,倒是在入夜之后,等来了生命王座的一封信。
“王,这是从生命阵营传过来的,对方指名要您亲自打开。”
夜晚,古鸣凰正坐在篝火旁发呆
,思索着要怎样才算是赢得了这场斗争,又要怎样才是算是得到了上任界令之主的认可,花奴便拿着一封信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生命阵营。”
那个坐轮椅的女人。
一想到那个女人,不知为何古鸣凰的心底就下意识地生出了一股抵抗的情绪。
明明在一开始时,她是没有这样的情绪存在的,反而那股生命的气息,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接近。
可是在与那个女人接触之后,她便慢慢的开始产生了抵触的情绪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。但那个女人给她的感官的确很不好,而且古鸣凰有一种感觉。
不仅是在这界令世界中,她跟那个女人之间的瓜葛,恐怕远远没有那么简单。
只是现在也不是让她去想这些的时候。
古鸣凰点了点头,从花奴的手中将信封接了过去,上面的内容不多,两个字,结盟。
可看完之后,古鸣凰只是冷笑了一声,便将信封丢进了面前的篝火中。
在看信时古鸣凰并没有避着身边的人,所以在她身旁的花奴,也将上面的内容看的清清楚楚。
只是古鸣凰的行为,让花奴有些错愕,“王,我们与生命阵营本就是同盟,在解决光明阵
营与吞噬阵营之前,我们的确需要与他们合作,您这是……”
花奴显然不明白,古鸣凰此番作为。
可古鸣凰却在听到她的话后,转头对花奴笑了笑道:“我们与生命阵营是同盟这件事情,是谁定下来的?”
谁定下来的?
听到这话,花奴明显愣了一下,最后摇摇头又点了点头,“不是谁定下来的,杀戮阵营与生命阵营从来都是同盟,只要两个阵营同时出现在战场上,便会别彼此结盟。”
“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从无例外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当我们和生命阵营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时,你们和他们都默认为我们会是同盟,对吗?”
花奴点了点头,显然是默认了古鸣凰的说法,而且她还十分不明白,“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?”
“当然不应该!”
古鸣凰轻笑了一声,重新将目光移到了篝火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上面的火焰,“我们与谁是同盟,与谁是敌人,这件事情本来就从来没有定论。”
“这是战场,从没有无条件的相信对方任何一个人这种事情存在。”
“你且告诉我,这时我相信了生命阵营发出的结盟邀请,而她却在背后捅
了我一刀,界令世界可会对生命阵营做出惩罚?”
这个问题,花奴从来都没有想过,可既然古鸣凰此时提起了,她也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。
半晌之后,花奴慎重的摇了摇头。
“的确,这同不同盟的只是我们潜意识里的想法罢了,不管是同盟还是敌对,最终都会走到对立面上去,所以就算是生命阵营在与我们结盟之后,又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,甚至是让我们全军覆没,也绝对不会受到界令世界的惩罚。”
“毕竟从本质上来说,我们根本就是敌人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古鸣凰怂了耸肩,半躺半靠的倚在了身后的草垛上,“既然大家都是敌人,我不相信她,自然就不愿意与她结盟。”
“相比于这个生命女神来说,我倒是对那两个男人更感兴趣。”
说着古鸣凰就笑了起来,可花奴却在她这句话中理解了不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意思,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这才点头道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看着花奴一脸深意的笑容,古鸣凰有些茫然,还没有等着她来问,花奴已经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