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男人向来是懂轻重的,对么?” 柳墨白眸光一滞,闪过一丝失落,那握在我腰间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。 我的手一寸寸下落,划过微红的脖颈,缓缓落在柳墨白腰间的银色蛇形扣上。 “啪嗒——” 金属叩松开的响声在屋内格外清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