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若是处理不当,反而会引火烧身。”
“殿下所虑极是。”
张亮附和道。
“此事需得周密计划,万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他捋了捋八字胡,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赵文卓点点头,眼底划过一丝赞赏。
“孤打算将西山匪患的旧案卷宗调出来仔细翻阅,看看能否找到可以嫁祸的线索。”
他看向张亮,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。
“张师爷,此事,你可有良策?”
“殿下放心。”
张亮胸有成竹地笑道。
“伪造书信和证词,臣倒是有些经验。至于西山匪患的旧案卷宗,臣这就派人去调取。”
他顿了顿,沉思片刻后,补充道:“只是此事需得秘密进行,万不可走漏了风声。”
“嗯。”
赵文卓语气严肃,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。
“此事就交给你去办。记住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张亮领命,起身告退。
……
张亮躬身退出书房后,赵文卓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“呵……”
赵文卓突然停下脚步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自言自语道:“赵君浩啊赵君浩,你终究还是棋差一招!”
他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,深吸一口气。
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,让他躁动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赵文卓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宫殿,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。
“这储君之位,注定是本宫的!”
他猛地关上窗户,转身走向书桌,拿起毛笔,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下“储君”二字,笔锋凌厉,力透纸背。
“父皇向来注重治国之才,而赵君浩,除了诗词歌赋,还会些什么?他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,不务正业,如何能担此大任?”
赵文卓站起身,走到房间中央,负手而立,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。
“这次事成,等父皇查到赵君浩头上,他百口莫辩,届时,储君之位,自然非本宫莫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