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一派胡言!这些天你哪都不许去!要是被本王发现你又偷摸着搞小动作,就不是一顿鞭子能解决的了!”
说完,殷言风搂着苟玲儿离开。
“王爷,姐姐只是……”
“闭嘴!不准求情!”
只不过,苟玲儿没有看到的是,在他们离开的时候,殷言风给了一旁的侍卫个眼神。
侍卫也见他们离开之后,把那药盒捡了起来带走。
房内恢复安静。
苑椿又将盛晚知扶上床。
“把药箱前两格的药交给唐辰……”
今天是没办法过去了,只能让苑椿替她送药。
苑椿擦了擦眼泪,心里对苟玲儿真是恨极了!
她真是没用,什么事都帮不上。
找到药箱,把前两个格子里的药拿出来包好,侍卫见她从屋子里出来并未阻止,就这样看着她在寒风中缩着肩膀跑出了院子。
出云苑。
苟玲儿用指尖轻轻的在泛红的眼角摸了摸,娇嗔着依偎到殷言风怀里,“王爷,姐姐性格刚烈,您别跟姐姐置气嘛?”
殷言风脑袋里还有盛晚知那双含着泪却格外倔强的双眼,这会儿苟玲儿靠过来,竟让他有些不自在。
“她性格刚烈,本王就得惯着?也不看看她什么德行!”
只要他讨厌盛晚知,苟玲儿就觉得这正妃之位离她不远了,于是抚上他
胸口,想添一把火,想趁着这时候把洞房夜未完成的事情给做了。
殷言风拉住她的手,道:“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,你若是无聊,就让嬷嬷们教教你女红,你上次不是说想绣个香囊给本王?”
苟玲儿感受到了他的拒绝,心中微颤,不过还是甜甜的笑道:“那王爷忙的时候可要记得休息,照顾好身体啊?”
“嗯。”
殷言风捏了捏她手软的手,起身离开。
待他走后,苟玲儿脸上的笑容一垮,直接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!
守候在外的嬷嬷闻声赶紧走了进来,闻声劝道:“娘娘息怒,可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都是盛晚知!如果不是这个贱人捣乱!我又怎么会……”
难以启齿的事情让她想把桌子都给掀了!
“嬷嬷,你再去找那师父弄点药来,我要让盛晚知生不如死!”
“娘娘,那位师父的药按金子算,您上次给我的那些……”
嬷嬷有些为难,苟玲儿很不爽的去找来两锭金子,“这些够了吧?”
“应该够了,老奴这就去找那师父问药。”
“快去!”
苟玲儿绞着衣袖,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动作一顿,那盒药!
她脸色一白,急忙带着丫鬟去了雾苑。
守在雾苑外的侍卫见到她
,提刀拦住,“王爷有令,任何人不得探视。”
苟玲儿藏在手笼里的手攥紧,道:“我想再看一看姐姐是否安好,可能通融一下?”
侍卫冷着脸,动作不变,也不作答。
态度已经非常明显,可苟玲儿不敢就这么离开,刚想掏出点金银来贿赂,转念一想,比起盛晚知,王爷更相信她才对,她慌个什么劲?
到时候王爷如果查到了那盒药有问题,她只要一口咬定是盛晚知栽赃嫁祸不就行了?
刚嫁进王府不是鞭刑就是吹风禁足,这种人哪里值得她忌惮?
这么一想,苟玲儿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,对侍卫笑了笑后,带着丫鬟离开。
王爷信她,盛晚知就翻不了身!
书房里,殷言风看着被放在桌上的药盒,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又问了一句,“大夫说有毒?”
“是的,这里面的成分能阻止人伤口愈合,若是吃了发物,会更加严重,长时间多次数的使用会让伤口血流不止,皮肤溃烂,最后痛苦的死去。”
殷言风眉头皱起,“玲儿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?”
“属下去查?”
陷入沉思的殷言风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,指尖在药盒上敲了敲,道:“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殷言风只觉头疼的摁了摁眉心,原以为玲儿虽然出生
花楼,却善解人意,温柔贴心,这会儿发现她好像并没有他所看到的那么好,心情难免有些复杂。
倒是盛晚知……
从一无是处变得有些夺目,好像也没有那么遭人嫌了?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男人犹如惊弓之鸟,直接就从座位上坐直了身体,眼中都是难以置信,他是寒风吹多了吗?竟然会觉得盛晚知夺目?
他怕不是忙昏了头,果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独自在雾苑中的盛晚知醒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