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知扒开陈才的衣服,开始给他施针。
等大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盛晚知跪在一旁治人的样子,那名背着药箱的药
童一眼就认出了她,小声的快速说了句,“师父,就是这个姐姐解开的经脉图!”
留着山羊胡的老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,这么年轻就发现他故意弄错的地方?
他走过去,看她施针,很正确。
只可惜这个人失血过多,救不回了。
陈才死了。
在官兵来之前。
盛晚知怔愣的看着在她手中失去声息的人,然后听到有人说道:“那把刀上有毒,你光顾着止血,没有去检查刀,失误了。”
她指尖一颤,抬头看向提出她错误的人。
老翁早已看惯了生死,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就有所触动,反倒是眼神平和的说道:“你需要一个帮手,有些时候遇到紧急情况难免会有兼顾不到的地方,不必自责。”
陈家那边的人接到消息,很快就赶到了食为天。
陈宏康看到躺在血泊中脸部微微发黑的儿子,冲过去就跪在了地上把人抱住,“儿子啊!”
天一把盛晚知护到身后,老翁双手始终拢在袖子里,而药童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后,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“谁!是谁!”
陈宏康紧紧地抱着儿子的尸体,怒吼道:“我要让那人偿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