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知在听到那可怕的数字时,双手都攥紧了拳头,这个道长已经没有人性,视人命为蝼蚁,简直可恶!
殷言风感觉到盛晚知的呼吸乱了,为了避免被隔壁房里的人发现,他搂住她,一手轻轻的捂住她的嘴巴,迎上她的目光,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道:“另一个人的武功很高,你呼吸有点重,可能会被发现。”
盛晚知眼睫轻颤,开始调整呼吸。
等她情绪平稳,已经没有那么愤怒的时候,抓住殷言风的手腕,示意他可以把手放下来了。
殷言风哪里肯错过这种揩油的机会,就这么搂着她,还得寸进尺的将下巴枕在她的肩上,“站累了。”
改为用双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身,嘴角轻勾着得逞的微笑。
原本就很好的眼睛里因为那份愉悦而流光溢彩,让偏着头的盛晚知瞄到了那么一眼,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直接踩到他的脚背上,“你老实点!”
“嘘……有人来了。”
盛晚知立即收声,继续趴在墙上偷听。
“这不是言王府上的那个花楼侧妃吗?你怎么被她叫来了?”
修罗懒洋洋的语调中带着一丝轻蔑,靠在那儿上下打量着明显在紧
张的苟玲儿,“这种人可成不了气候。”
苟玲儿抿唇低头,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反驳这个人的话。
道长示意苟玲儿坐下,而后对修罗说道:“成不了气候是因为没有个人引导,她好歹也是个聪明人,跟咱们合作,必成气候。”
修罗光是看道长充满算计的笑容,都知道他说的是反话。
苟玲儿不过是用了随时都能扔掉的棋子罢了。
他看向面露希望的苟玲儿,心里对这个女人更加鄙夷了,殷言风怎么会找来这么一个女人跟盛晚知平起平坐?迎娶的时候走的还是正门?就这样的脑子,也配走正门?
修罗翘着二郎腿,晃着脚丫子,“随你,反正现在都是你在执行计划。”
道长近期的动作太多,被主子发现的时候想收手都不太合适,只能由着他来。
为了防止被一直追查他们的殷言风发现,主子让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,让道长自己去发挥,如果出了事,就直接舍弃道长,蛰伏下去,等待时机再进行篡位计划。
为了得到皇位,他们做了那么多,结果被这个逐渐膨胀的道长给打断了。
修罗不屑的啧了一声,“你自己忙吧,我
先走了。”
道长看着修罗从窗户直接跳了出去,听到底下一阵惊呼后,笑着对苟玲儿说道:“不用在意他说的话,他性子就那样,除了主子,谁都看不上。”
苟玲儿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,捏着包了白布的手臂,因为那个毒,让她失去了右手,“你说能够让盛晚知去死我才答应合作的,你打算怎么做?”
那边的盛晚知扬眉,有些好奇他们的计划。
殷言风听了,眼神骤冷,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,凝神细听。
“这么着急做什么?别看盛晚知一天天傻乎乎的,心思比谁都多。”
道长的评价让殷言风轻笑了一声,这也导致他手背被拧,盛晚知听他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才松了手。
苟玲儿开始符合,“她确实是这样,看着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,偏偏……若不是她勾引了王爷,王爷岂会不看我一眼?”
道长闻言,抬眸从苟玲儿脸上扫了一眼,这等姿色……与盛晚知比对下来也太寡淡了一些,是个男人都会看不上吧?
不过这句话他也没说,只是给她推去一杯茶,道:“稍安勿躁,只要你听我的,这一次定会成功。”
“你都
不告诉我你的计划,就这么笃定?”
“我的计划是……”
道长让她附耳过来,过了一会儿,对面露兴奋的苟玲儿说道:“所以,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。”
“好!我一定听你的!”
苟玲儿捏着衣袖,“只要能够让盛晚知死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道长满意的看着这个已经被嫉恨蒙蔽双眼的女人,道:“你先回去吧,等消息。”
“是!”
苟玲儿出去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她染毒的那只手已经被道长斩断,药效已过,疼的她直抽气,连忙拿出一颗药吃下去,疼痛有所减轻了,才疾步离去。
月字房内,盛晚知皱眉,“说计划的时候竟然那么小心?真够谨慎的。”
不一会儿,隔壁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,都是道长派人出去收购的满月婴孩,那些人都是从后门进来的,并没有影响庄雪楼的生意。
一个个都拿着钱开开心心的离开,虽然有些难过,但这些已经是他们干好几年的收入,只要有了钱,日子好起来后再要一个也是一样的。
道长看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