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欢冷静下来,嘴角微扯,“说说而已?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是众人皆知的事实,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同我长得像又如何?至于那贼子不过想要折磨人泄愤罢了!”
贼子二字咬得极重,可见是恨极了顾江卿。
秦楚面上带笑,其实心里已经是知晓了些,他的欢欢还是太过于单纯了些,越是解释就是越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,看来那人的确是和大离皇室有些关系,“莫气,你的身体不好,因着这点小事气坏了身体着实不值得。”
秦楚顺势上去将气得站立的傅欢给扶着了,手不自觉的攀在了她的肩膀之
上,心中乐了一番。
傅欢此时心里面乱成了一团,已然忘却了此时现在她身边的也是一个贼子,等她反应过来时,秦楚已经扶着她来到了内室中,“欢欢,改就寝了!”
“放开我!”
傅欢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秦楚圈在了怀中,顿时皱起了眉头,很是不满,她嫌脏!
如她所愿,秦楚松开了她,不过下一刻就将她的外衣褪去,见她惊慌双手环抱双肩,想要尖叫,秦楚摸着鼻子说着,“身为帝王一直都是旁人为我更衣,四下无人,我也为欢欢更衣如何?”
如何?
傅欢简直要气笑了,她恨不得穿着
袄衣入眠,这会儿一个一直窥觊着你的登徒子告诉你他只不过就想伺候你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,她如何能信?
“是吗?既然如此,还请陛下帮我脱鞋袜了!”
秦楚不知晓想到了些什么,顿时心头一热,鼻子内似乎有一股热流控制不住一般想要往外流,念了几遍清心咒这才冷静了下来,见傅欢坐在床榻上,灯下美人让人心动,可惜,可惜!
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子,手微微有些颤抖,许是烛火微闪,傅欢并未看到秦楚的耳根泛红,他虽然午后帮欢欢已经脱过一次鞋袜,但那时人睡着,这会儿
人清醒着,难免有些羞耻。
傅欢别过脸不愿看蹲在地上的男人,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,不过想要羞辱一下这个一国之君罢了,没有想到对方这般利落。
小小的脚丫被秦楚捧在手中,怎么着也是十分烫手的,不舍的松开,他总算知晓为何有些男子那般偏爱小脚的女子了。
还不等他控制不住的摸上去,傅欢已经收回了脚,转身就从床榻内测扔下一床褥扔在他的身上,伸手勾了一下红帐。
红帐散下,仍然还蹲在地上的年青帝王身体微僵,从红帐外往内看去只能看见女子已经躺下。
“欢欢好好
歇息吧!”
秦楚叹了一口气,将床褥在地上铺放好,然后将还燃着的红烛吹灭,最后看了眼人儿,朝着外面走去,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一番,不然怎么也无法安心。
听到内室的门被关上,脚步声走远,傅欢松了口气,要知晓,这般和一个仇人待在一起,她根本无法安心入睡,至于刚刚秦楚说起的那个人,她不免脸色一变,看来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了,顾江卿在外虎视眈眈,定然不会放过她,整个大梁宫中她唯有依靠秦楚了。
秦楚一出鸾凤殿翠儿就从暗处走出,低着头,有些话不知晓该说还是不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