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完全是以一副看猎物的表情,掂量着哪里比较好入口。
rr在一旁拿着酱油匕首仔细观赏,惊异于它的作用。
顾晓并不着急,即使剧本没有按计划的行使也没关系,本来她也没打算这种程度的苦情戏一点意外都没有。
愤恨的望着佐伯克哉,当然现在的是眼镜酱:“你把佐伯君弄到哪里去了?”
“嗯哼……你不是不在意他了,怎么又心疼了?真是虚伪的女人,既然如此在意又何必毫不留情的抛弃。”眼镜佐伯不屑的撇嘴,一只手插在口袋里,冰冷的俯视眼前的女人。
顾晓无言,这个家伙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了,那应该不会对她出手了吧。
“这是我和哥哥之间的事情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……”顾晓微眯着眼睛,挑衅的看向眼前的人。
“啧啧……何必如此虚伪呢,说什么他是你心里的唯一,也只有那个愚蠢的家伙会相信。他也不过是个替代品。”
“是为了弥补吧,想要弥补的对象已经死去,所以把一切期待寄托在别人身上,这样的冷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随意的说别人残忍。”
“真正受到伤害的人都没有说话,你这个创造悲伤的恶魔又有什么资格悲伤,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不是吗?只不过背叛的人一直是你。”
佐伯克哉毫不留情的指出,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苍白的脸,微颤的唇泄露了她的心绪,一种施虐的畅快感,冲击着身体的每个毛孔,令人战栗。
“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的出现,让他消失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……”奔溃吧,那因为深爱而痛不欲生的灵魂,将会是为那个愚蠢的家伙的消逝献上的,最璀璨的祭礼。
顾晓心里十分不屑,这个混蛋把所有屎盆子都往她一个人头上扣。本来两个人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虽说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才接近佐伯克哉的,而且居心不良的想要把他摧毁掉。
但总的来说一切不都是佐伯克哉自己的选择吗,她所做的只不过是不断的对他好。其他所有的选择虽说她有引导,但最终做决定的确是他自己。
如果现在真的是一个爱着佐伯克哉的人估计会中招,可她偏偏不是那个人。
心里这么想着,眼里却渐渐凝聚起一层雾气,早已没有一开始的傲气,失魂落魄的呢喃:“我只不过是……”
佐伯克哉嘲讽的说道:“到现在你还在找借口吗?真是为他可怜,爱上你……你根本就不信任他不是吗?那天的事情你真的认为是他出卖了你……”
女人脸色惨白的吓人,不断摇头尖叫:“住嘴……我不要听……”
他勾起诡异的笑容:“啊……你已经知道了吧,御堂欺骗了他,他们协议,御堂对你进行面试,如果通过就让你进gn工作。为了你的前程,也为让你能开朗和人群接触,他答应了御堂的要求。”
顾晓低下头啜泣,脑门上的青筋狠狠的抽动。到底是有多白痴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引狼入室。活这么大还没被自己蠢死,是因为上帝对主角的眷顾吗?
良久,只余下满室的压抑气息,以及越来越大的哭泣声,如受伤的野兽撕心裂肺的悲鸣……
过了很久,哭泣声弱了下来,直至完全停止。
“都是因为我吗?他才悲伤得恨不得从未出现过是吗?”顾晓迷茫的望着前方,沙哑的嗓音充斥着绝望。
“正是如此……你难道不想补偿他吗?”佐伯克哉诡异的勾起唇角,声音充满魅惑,就像一个引人沉入地狱的魔鬼。
所以为了他臣服于我吧,即使只有身体的欢愉,我也毫不在意。
这样美好的人,那种家伙怎么配得到。
只有我才会全心全意的爱你,保护得了你。
而他除了带给你伤害什么都不能给你,居然还想把你放在众人面前任人观赏。
不能原谅……
明明我们共同的心愿只是希望把你关在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地方。
即使折断你的羽翼也在所不惜,只让你永远离不开自己就够了。
这样就够了不是吗?
…………
他还没反应过来,顾晓就挣脱了绳索,狠狠的把他踢倒在一边。
由于没有准备佐伯克哉直接跌到在地上,一阵生疼,眼镜也掉落下来,而佐伯克哉却还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,嘴角勾起笑容,手撑在地上,邪魅的望着离他很远的顾晓。
顾晓知道眼镜酱已经完全控制了身体,即使没有眼镜那个人也不是佐伯克哉本人了,绝望得龟缩在心灵深处,不愿醒来吗?
rr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,只是笑看着某人做着垂死挣扎。
她红肿的眼里充斥着绝望,手中拿着一把细小却锋利无比的刀指着佐伯克哉的方向,手上到处都是刀的割伤,和绳索磨破的伤口,血从手上伤口流出顺着手腕流向刀柄,滴落的鲜血在黄木地板上晕出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