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帕，递给冯毅，“擦擦，别着凉了。”
冯毅接过纯白的丝制手帕，抹了把额头，看到白手帕瞬间变灰手帕，尴尬地把手帕塞到了裤子口袋，道，“我是想说我这个寒霜战队的队长做得不是很称职，想给你推荐一个更合适的人。”
云乔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，“我认为哥哥做得很好，哥哥怎么有这样的想法？”
冯毅最怕他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，插着裤袋，顾左右而言他，“我觉得袁大头能力不错，和弟兄们也熟，比较适合做寒霜战队的大队长。”
“袁大头的能力只是平平，如果哥哥真想卸下队长位置的话，高胖子赵媛媛王军陈薇都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冯毅没了反驳的话，云乔说的是事实。
操场上并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，相反，不少队员在这里消磨早饭前的时光，袁大头也赫然在列。
看到冯毅找上云乔，心都揪了起来，不自觉越走越近，听到云乔的话，心一下子沉了下来，是啊，就算老大没尽到做队长的责任，他又何德何能做这个队长？
担心老大和团长发生冲突，老大要是不做队长，他副队长也没得做，赶紧跑到两人近前，“团长，老大是开玩笑的，您别往心里去，老大队长做得这么好，没必要换人，真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哥哥是开玩笑的，”云乔松了松系得过紧的领口，“哥哥晨练完，别忘了陪爸爸吃早饭。”
“嗯”
目送云乔远去，冯毅看向袁大头，“想追白洁，自己努力吧，我不相信不是异能者就没了活路。”
“老大，我会的。”
兄弟间照样地互相鼓励，冯毅却知道，有些东西不一样了，变质的感情，还能变回来吗？甩了甩头，继续跑步。（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