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!这说的是人话吗?她哪儿差了?
她是胖了点朴实了点,可她也是四肢健全的好女人呀!
要不是这一个个的满身都是杀气,杨柳都要双手叉腰跟他们吵架了。
杨柳反手戳戳大虎,道:“你跟他们说,我跟阿松是不是拜了堂的夫妻?”
大虎紧紧盯着端王腰间挂着的刀,只觉得他随时就要将那刀拔了出来。
偷偷咽了口水,无奈喊到:“小姑……”
这些人不好惹啊,要是他们不认小姑,那这会死赖着到时候他们一刀一个,那他和小姑的命儿就都没了。
杨柳哼唧着松开他,再次直视端王,道:“我们早就拜了天地了,要不我为啥拼了命也要把他的送到你们这儿找大夫?我不认识啥符南亭,我就知道阿松是我男人,你们只要把他的治好,我可以帮你们弄火药,让你们将冉噶人打到退兵。”
这话可是提醒了屋子里众人,想到之前那火药的威力,一个个脸色巨变。
“属下还有事向端王您汇报。”那八字胡子的中年男子双手抱拳,对端王道。
端王会意,抬头在半空挥动了下,旁边两个士兵就过来拉杨柳和大虎。
杨柳明白他们这是
要商量一番,也不反抗,只得带着大虎往外走。
刚出帐篷,里面的人脸色各异。
“南亭哥……南亭哥怎么会娶那个女人?”白衣男子不敢置信道。
黑衣男子瞥了他一眼,这回倒是没跟他唱反调。
端王再次缓缓坐下,扭头看想那八字胡子的男人:“军师您看这是怎么回事?”
那八字胡子的男人扭头对站在角落里的几个军医道:“你们先出去详细问问那两人情况,再想法子救南亭少爷。”
“是!”那几个军医应了声,一一退了出去。
等众人都离开,八字胡子的军师对着端王双手抱拳行了一礼,道:“回禀殿下,那日极为凶险,这许是南亭少爷的权宜之计。再者,那女子对南亭少爷的关心不似作假,或许这是机缘巧合。”
“不至于这么多巧合吧?”白衣男子不敢置信问道。
“还有种可能:这女子是冉噶国派来打探咱们虚实的。”军师提出另外一种可能。
听到这话,在场众人的脸色凝重至极。
那白衣男子却再次摇头:“若是冉噶人有这等神器大可直接对我们进行爆炸,没必要再将这神器送与我们。”
“什么都让你说了,那到
底是怎么回事?”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士反问道。
那白衣男子无奈摇摇头,扇子在手里敲打着,应道:“我不过是将心中所想说出来,至于实情,还是得等南亭哥醒来才知道了。”
黑衣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,双手抱胸,那剑跟着他被抱在怀里。
“你们说话文绉绉的,那倒是给哥准话,这事儿咋整啊!”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没了耐心。
这话一问完,众人再次闭口不言。
“殿下,依属下拙见,不若将那两人当成友人对待,再派人监督,以防万一。至于那所谓火药,确为神迹,我们大可多试试,以期解决此刻困境。”八字胡子男人躬身说。
端王细细琢磨一番,就点了头,“就依军师之意。”
……
“事情始末就是这样。”杨柳说完,看着早已傻掉的军医们。
他们这神情好似完全不信这事儿啊……
“那……也就是符将军……符将军已经傻了?”其中一个年轻的军医试探问道。
杨柳连连摇头:“这不叫傻,这叫失忆了,变得单纯了。”
怎么能说她家阿松傻了呢?明明她家阿松这么可爱!
众军医互相对视,那年纪偏大的赶忙推了
下旁边的年轻军医,那年轻军医赶忙起身就往里面帐篷跑去。
那年纪最大的军医再次看向杨柳,试探问道:“那他平时可有头昏脑涨,或是不舒坦的症状?”
“以前没有,最近却一直呕吐,还头疼,最近已经不认人了。”杨柳说着说着,神情也越发凝重。
想到那天晚上符南亭说的话,她又赶忙接话道:“他好似说他中毒了,第二天就失忆了,我怀疑是神经方面——头部药物,你们仔细查查。”
那几个军医神情大骇这会儿也顾不上跟杨柳多话,一个个匆匆就往帐篷里钻。
瞅着这些人的态度,杨柳长长松了口气,看来阿松有救了。
“小姑,他们不会……不会把我们……”大虎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,轻声问道。
杨柳连连摇头:“看他们应该是阿松的亲人朋友啥的,我还是阿松的媳妇儿呢,他们不能对咱咋样。”
“人叫南亭,跟你成亲的是阿松,他们可是有权有势的,能认你吗?”大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