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是如此虎狼之词?
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阿松抬手指着左侧的墙壁,道:“房间里两个男人说的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等等,左千和周史好像就住在那边的客房里?
杨柳提起一口气,再缓缓吐出,问道:“还说了啥?”
“我要和叶子在床上
一个月不起身,听说女人比手舒服……”
杨柳一把捂住阿松的嘴,想了想又不行,另一只手赶忙捂着阿松一只耳朵。
气死了气死了,她家单纯的阿松都要被左千教坏了!
早知道就再折腾他一番,让他别一张嘴叭叭的,就他会说话?!
“不能听知道吗?”杨柳叮嘱阿松。
阿松眨巴了下眼睛,眼眶里的泪珠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,将杨柳的手给烫得松开了。
“可我们成亲了,就要做他们说的事呀?”阿松道。
杨柳浑身又是一抖,瞅着眼前跟符南亭一模一样的脸,神情却极无暇。
好像……好像在对一个孩子伸出邪恶的双手啊……
杨柳抽出帕子,帮着阿松擦眼泪,叹息一声,轻轻安抚道:“还说呢,你看哪个成亲的男子跟你这般哭个不停的?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?”
“别人与我何干?我就想跟娘子一起生六个孩子。”阿松满不在乎道。
杨柳的手一抖,扭头瞪向墙壁。
两个大老爷们聊起来没完了,赶明儿就把他们赶出去别再过来了。
脖子被人按住,杨柳回过头,就见阿松正好奇地盯着她靠近肩膀处的淤青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