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:?那是他的女儿吧?
“侯爷还要监管带领队伍,还是由我来照顾小姐方便一些。”陆柏林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“而且小姐都已经睡熟了,再来回移动怕是要惊醒她。”
楚歌直起身子,挠了挠头,虽然觉得这番话似乎哪里不对,但细想好像又没什么不对。
“那若夕就交给你来照顾了,要小心。”
回去的时候坐的是土匪头子提供的驴车,土匪头子表示他们很穷,没有马车,就连车厢都没有。
陆柏林背坐在车上,将楚若夕护在怀里,小心的用披风包裹住小家伙,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寒风。
两个青衣人坐在前面,面无表情的面对迎面吹来的寒风,心中凄苦无比。
永宁侯府已经乱了套,小郡主不见了踪影,前面又传来路上出了山体崩塌的事情。想起楚若夕坚持要去给自己父亲送信,老太君急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直到小厮匆忙来禀报:“老夫人,大爷和小姐回来了!”
老太君这才稍稍镇定了些,颤颤巍巍的让人扶着去门口接迎楚歌等人。
“终于回来了!”老太君皱着脸,抓住楚歌的手几乎要哭出来,“方才得到消息,我都要吓晕过去了。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禁不
起这么折腾。我的乖孙女儿哪?她没事儿吧?”
陆柏林抱着楚若夕到了老太君面前,轻声道:“小姐没事。”
老太君低头看了又看自己的宝贝孙女儿,这才彻底放下心来,招呼婆子把楚若夕送回啸也歌院,奇怪的问楚歌:“怎么陆家公子也在这里?”
“是若夕让他给我送信。”楚歌大大咧咧地说,“没想到半路上被山匪给捉了去。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是厉害,不仅没有受伤,还说服山匪,让他们接受朝廷的招安!”
带着粗茧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陆柏林瘦弱的肩头,楚歌笑道:“真不愧是陆兄弟的儿子,小小年纪就智谋无双啊!”
“是吗?”老太君盯着陆柏林看了看,有些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:“那看来确实是厉害。”
“对了,娘。”楚歌搀扶着老太君一边往大厅走,一边问老太君,“你方才说什么消息?竟然让娘这么担心?”
说到这个老太君想起方才的慌张,忙道:“就是回京路上山体塌方的事情。方才得到消息,你本来准备走的那条路因着大雨突降,半个山都塌了,若是你按计划启程走了那条路,怕是真的会被困在路上!”
楚歌亦是大惊失色:“竟然真的
发生了这种事?”
“是啊。”老太君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,说,“我刚听到也是吓得要死,就怕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。谁能想到若夕一个小孩子做的梦竟然成真了,后来听说她人也不见了,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去找你了。”
“想到你们二人一起被困在塌方之处,我可不是要吓死。”
楚歌浓眉紧皱,道:“我本来是准备走那条路的,但后来被若夕拦住了。”
老太君双手合十拜了拜老天爷,说:“若夕果然是老天赐给我们永宁侯府的福星,今日若是没有若夕,还不知你会如何哪。”
“是。”想起女儿,楚歌也是一阵大笑,满脸得意,“从若夕出生,我就知道她是我们永宁侯府的福星了!”
牵着赵锦瑟走到门口的沈卿璆闻言脚下一顿,眼里闪出几丝冷芒。大丫鬟挑了帘子,她才施施然地走进房间,轻声道:“不过是小孩子因着一个梦的胡闹,哪里就能但得起福星这个赞誉。”
老太君闻言冷哼了一声,不客气地说:“若夕可是救了你夫君的性命,不夸赞也就罢了,还牵着这个贱蹄子过来干什么?”
赵锦瑟微微瑟缩了一下,委屈地低下头。
沈卿璆紧紧攥了攥手,勉
强露出一个笑来:“我听说夫君回来,所以才想带着锦瑟来见见夫君。”
楚歌忙在两人中间打圆场,终于将两人都哄住了,劝回了各自的院子。
抹了把头上的虚汗,楚歌不禁感叹,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,比去剿匪都要累!
当夜,也许是因为吹了寒风的关系,或者是白日太过劳累,楚若夕发起了高烧。
这再次惊动了老太君和楚歌他们,见宝贝满头冷汗又难受的满床打滚,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为了方便治疗,老太君索性让下面的人把楚若夕带去和楚承锦一起住,由府里经验丰富的婆子和医女一起看顾。
楚若夕浑身热的难受,迷迷糊糊的什么感觉都没有,只拽着坐在她身边的墨语不撒手。
墨语一边心疼小姐,一边又有些高兴可以随时看见大少爷。
若是楚若夕知道了她这个心思,大约会非常高兴地给她一锤子。
沈卿璆又牵着赵锦瑟来了。
老太君越看越气,自己的宝贝孙女儿躺在床上难受得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