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锦撇撇嘴:“哪里有你这般求人的?你这么问,我若是说出来倒是我为难你,若是不说,心里不舒服自然不会尽心帮你。”
陆柏林皱眉,不知楚承锦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。
“你若是以后都这般行事,那还是别想着进入官场了,必然不会走得太远。”楚承锦冷声讥讽了几句,指了指凌志轩的方向:“学问这些事还是问老二好些,我也没时间整日里盯着你学习。”
他吩咐书青去请了楚承诺过来,然后便将陆柏林推给了楚承诺:“这个臭小子说要参加科举考试,你好好教教他,不要让他出去丢了我们永宁侯府的脸面。”
陆柏林嘴角抽了抽,想起楚若夕曾经评价几个哥哥的话,他们就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傲娇!当时还觉得这话有些奇怪,现在只觉深以为然。
楚承诺点头应下,答应下来,然后便领着陆柏林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其实陆柏林与楚承诺倒是更加熟悉些,因着之前陆柏林就经常来楚承诺这里讨论事情。楚承诺对陆柏林的学问也了解,问了他几个问题便推荐了几本书给他,道:“你确实聪颖,但做学问最忌急功近利,需要慢慢来。”
“不过你既然要去参加科举,也是有
些捷径的。”楚承诺指着那几本书道:“这些年的考题基本上都是从这几本书上选出来的,想来今年也不会例外。你先将这几本书研究透彻,然后再说其它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陆柏林留在楚承诺处仔细地将研究了一番,又在楚承诺的指导下将其中重点记下,这才抱着书离开凌志轩。
在路上,陆柏林遇到了与小姐们外出游玩回府的楚若夕,只是不等他出声,楚若夕快速地瞟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。
陆柏林:……
他终于确定,楚若夕确实有些不对劲儿。
但到底是为了何事,陆柏林却没个头绪。
将两人先前数日的交往对话细细想了一遍,也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难道是在自己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事情,惹得她不高兴了?
心中苦思这件事,连带着陆柏林的脸色也越发冰冷难看。
出了永宁侯府的后门,就见自家门前站了一人,真是霍清曜。
刚被楚若夕躲开的陆柏林脸更加黑沉,冷冷地看着霍清曜问:“霍小王爷来此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“我来自然是有话要与你说。”霍清曜皱眉,面对陆柏林这个男人,他亦是满心的厌恶。
陆柏林不客气地回道:“有什么事情霍
小王爷直说便是。”丝毫没有要请他进门的意思。
霍清曜也不愿和陆柏林维持表面的礼节,更不愿进他的院子。他呲笑了一声,说:“我来是要告诉你,你不过是永宁侯爷好心收留的一个孤儿,以后莫要再缠着夕儿了。”
听闻这话,陆柏林的双眼宛如淬了毒,死死地盯着霍清曜:“这些话,是若夕要你来同我说的?”
霍清曜心中一惊,道:“自然不是夕儿说的,只是我不忍看她被你拖累。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借住在永宁侯府,一针一线,一箪食一瓢饮都是永宁侯府施舍给你的,你有什么资格留在夕儿身边?”
“夕儿对你好,不过是因着心地善良。便不是你,是个别的什么人,不管是老头子老婆子,她也不忍心要管上一管。你接近夕儿,不过是为了让日子好过些,夕儿不说,不表示她就不明白你的心思。与其等到有一日夕儿当面与你说清楚,还不如你自己识趣些。”
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陆柏林打断霍清曜的话,嘲讽地看着他:“若是说够了就滚吧。”
不知为何,在陆柏林嘲讽的眼神下,霍清曜觉得自己就像是戏台上的戏子,惹人笑话。气怒的攥着拳头,霍清
曜昂头问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陆柏林,你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利用欺骗夕儿!”
“有说这些废话挑拨离间我们二人关系的时间,不如回去好好的读些东西。”陆柏林伸手拨开霍清曜,推开院门:“省地以后再这般愚蠢。”
“你!陆柏林!”
陆柏林砰地一声关上大门,将霍清曜关在了外面。
霍清曜气的踹了两脚台阶,终是无可奈何,只能离开。
听着外面远去的声音,陆柏林冷笑,竟然到他面前说那些话,难道他就会信了?
但到底心里深处有着隐隐的不安,想起楚若夕对自己的避之不及,陆柏林的心又沉了下去。
接下来的几日,楚若夕也始终未曾再来过小院,没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,这个原本让陆柏林安然的小院似乎都有些冷清得过了头。
坐在桌前,陆柏林无法集中精神,恍惚间仿似总能听到小院院门被敲响,细细去听却又没有了。
这般心不在焉了数日,陆柏林找了借口去了永宁侯府。
楚承诺看到陆柏林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