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一整天都低着头,昨晚做春梦了?”
傅挽晴似乎被说中了心事般,连耳朵都红了。
“哎呀,你还真做春梦啦?梦到谁了?是不是那个男模?”
傅挽晴将头埋得更低,她不好意思承认,因为她昨晚真的梦到没穿衣服的vcent了,简直太羞耻了。
沈青看着她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姐妹啊姐妹,咱们不需要害羞,你都快20了,做点春梦怎么了?”
傅挽晴忍无可忍,“低声些,难道光彩吗?”
沈青憋笑憋得肺都要炸了,只能连连点头。
躲在拐角的霍云深将他们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。
他此刻再也忍不住勾起嘴角,露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微笑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自此以后,霍云深的领口是越开越低,衣服是越穿越薄。
当然这只限于他们独处的时候。
该有的男德他还是有的。
傅挽晴快疯了,被vcent逼疯的。
自从那夜梦到他之后,他天天深更半夜地敲她的门,不是借杯子就是借水壶。
最令人崩溃的是,他都是不穿衣服的。
要么只穿条睡裤,要么只围条浴巾,反正腹肌是铁定要暴露在她眼前的。
他已经夜夜入梦来,铁打的身体都有点遭不住了。
傅挽晴现在看到他白天西装革履都像有透视眼一样,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腹肌在哪,是什么形状
直到傅挽晴实在受不了了,连夜换到了对面的房间,他才放过她。
霍云深满意地看着她如今含羞带怯的模样,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脉般习得了盖世神功。
他不由得感叹,自己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。
果然不能靠张秘书那个老光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