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不改色,“我倒是觉得,她还不够心狠手辣,否则不至于如此羁绊。换言之,缺什么便渴望什么。”
“这话是何意?”监
工嬷嬷的面色旋即变了,“有人在刻意靠近她?谁?”
“我只是这么一说,你如此紧张作甚?有我守着,谁敢轻易靠近?”方春瑶轻哼,竟是满脸的不屑,“我只是在担心,这世上太过聪慧之人往往不会有好日子过。慧极必伤的道理,你我皆是见证。”
“总好过愚蠢至死。”监工嬷嬷徐徐站起身,“这两日宫中事多,谣言的尽处还未查到,隐约好似同上头有点关系。此外北定侯即将入京,你当寸步不离的守着,不然怕是要出事!”
“你是说,黎阳郡主?”方春瑶眯了眯眸子,“那倒是个泼辣的。”
“泼辣也好,心狠手辣也罢,总归不能让她靠近。”监工嬷嬷面色沉沉,“到底也就这么一条根了!”
方春瑶会意的颔首,“我懂!”
“这么多年了,眼见着是愈发的稳妥,愈发的靠近,不能功亏一篑。但若是牺牲了不该牺牲的,所有的成功都将失去喜悦,所有的成果都只能是功败垂成!”监工嬷嬷转身离开,步履异常沉重。
方春瑶双手环胸,脑子里浮现出那泼辣户的容脸,隐隐觉得头疼。
“到底是谁有如此本事,在宫中传播流言,却又让人追查不到根源?”